,可许伍德就认定是自己干的,敲了闷棍,抢了东西,还讹了不少的钱。
之前自己从来没有想过主动去报复许伍德,这突然有个念头冒出来,是不是把许伍德的媳妇弄上手,然后狠狠地欺负她,这样才是对许伍德最大的报复。
屋子里面的褚素梅也有些失神,易中海平时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原来也会趁机吃人家的豆腐。
一时心乱如麻,不知道如何是好。
之前许伍德和塔园村小寡妇的事情爆发后,褚素梅就气的和许伍德干了几场仗,自打那之后,两人也没有过夫妻生活。
刚才被易中海摸了一把,褚素梅反而心中并不觉得生气,隐约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只是易中海竟然逃跑了,不由地嗔怪道:“真是有色心,没有色胆。”
只是生活在四合院里面,左右都是邻居,人多眼杂,也没有机会胡来。
这一段时间,易中海一一直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家中媳妇天天不阴不阳的冷嘲热讽,邻居投过来的目光中也包含着别样的情绪。
一个个都静等这易中海两口子哪天爆发开来,能能不能走到离婚那一步,都在猜测,白寡妇都给易中海生了两个儿子,这外室能不能扶正。
只可惜想看的场景一直没有看到,易中海家中一直都相安无事。
“虽然让易中海丢脸了,不过看不到他们离婚,我还是不舒服。”
许大茂气哼哼地说。
是不是再想个点子,再次针对易中海搞一次呢。
许大茂在办公室里左思右想,这都把易中海的私生子弄回四合院,都没有打击到易中海,这还有什么办法能治易中海呢!
一时也想不出,许大茂愁死了。
<div class="contentadv"> 忽然房间的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工友。
许大茂问:“郑旭,有事?”
郑旭不是宣传科的,而是后勤部的职工,一般也不会上宣传科这么来。
郑旭关上门小声地问:“我想问你一下,你们家白面够吃的吗有没有剩的?”
“什么意思?”许大茂一时还没有想明白。
郑旭说:“这不是限制买面粉了吗?”
“是啊,怎么了?”许大茂问。
郑旭道:“这有些人面粉不够吃的,可咱们这些职工一个月有18斤面粉的定额,很多人吃不完。”
这么一说,许大茂就知道了。
城镇里面的普通户口一个月是8斤面粉的定额,轧钢厂的职工一个月租有18斤的面粉额度。
如果要是双职工家庭,确实是吃不完。
普通人的主食只是玉米面,大米和白面都是奢饰品,哪怕是职工,也有人舍不得吃白面。
许大茂问:“你是说有人卖这个面粉的额度?”
“是啊,一斤给一毛钱。”郑旭问:“你的额度卖不卖?”
“这”
自己一家四口人,现在和姐都有两工作,虽然都是学徒工,但是面粉定额都是18斤。
四口人一个月有52斤面粉额度,确实是吃不完。
只是这面粉是留着还是卖,许大茂一时拿不定主意。
“这个也不着急,等你想好了和我说一声就行,长期要。”
许大茂拉着想要离开的郑旭问:“干这个事情的人多吗?”
“多啊,很多学徒工都把额度卖了,换成钱。”
解放后经历了一次大的通货膨胀,好多普通居民手中都没有现金,一个个都是月光一族,还有很多人要先借钱度日。
“你让我想一想。”
许大茂其实不缺钱,现在已经实行了定级制度,学徒工一个月17块钱,许大茂和许招娣都是学徒工,加上易中海给30块钱的生活费,这比很多正式工生活的都好。
郑旭也是随口问一句,要是成自己也能有个提成,不成也是正常的现象。
许大茂下班后往回走,看见前面的贾东旭搂着郑旭两人商量着什么,许大茂紧走了几步,然后就看到贾东旭拿出几个面粉购买本交给郑旭。
郑旭掏出一些钱来,数了几张,交给贾东旭。
许大茂很惊讶,贾东旭拿出来的购买本不是一个两个,这是也做了贩子,想用这个谋利。
何雨柱也迎来了一个客人,孙老五,是这一片的一个混子,平日里来往的都是那些街溜子,也接触一些盗墓的人,在烟袋斜街也有摊位,平时卖一些真真假假的古玩,两人也打过多次交道。
那人请进来坐下,奉上茶水:“老五哥,今天怎么有时间找我了?”
孙老五喝了一口茶,夸了一句好茶,然后才说:
“何老弟,你们这面粉的额度是多少?“
“一天有一百斤,怎么了?“
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