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咱们去就是了。”说着就往外走。
徐慧真稍微用力想把自己的手从何雨柱的大手里抽出来,可何雨柱紧紧地攥着,没有松开。
“柱子哥!会被人看到的。”徐慧真撅着小嘴说。
两人牵手也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徐慧真已经习惯,只是之前都是在屋子里,没有外人的地方。
还没有一起牵手出门呢。
何雨柱说:“怕什么?别人又不说。”
徐慧真十分地害羞,还是被何雨柱带了出去。
厂甸庙会最热闹的时候就是每年正月初一到十五这这半个月的时间,地址就是在和平门外,南华新街路东靠近琉璃厂的一片空地,在后世这是国家书店。
最早的时候可以追溯到辽代,叫做海王村,金代的时候叫做海王庄到了清乾隆年间,长甸集市开始出现。
两人出了院子,就往厂甸那边走,徐慧真羞答答的低着头,被何雨柱牵着,都不敢看路人,心中如同十五个吊桶打水一样七上八下,担心被熟人撞见。
<div class="contentadv"> 俗话说的好,心中不想遇到什么就会真的遇到什么,别人或许看到了也只是会心一笑,感慨这两个小年轻真是世风日下,大白天出门就拉拉扯扯。
不过半路上就遇到了一回熟人。
“哎呦,说这是谁呢在在大路上就手拉着手,跟两口子似的,原来是慧真啊,这是什么时候领的证?”
徐慧真在第一时间就用力的把自己的手从何雨柱手中抽出来,然后抬头看到站在旁边不远的就是陈雪茹,顿时羞红了脸。
何雨柱道:“陈雪茹,你瞎说什么呢!”
陈雪茹白了一眼,从当中看出了如火的情意,暗暗叹了气。
自打何雨柱救了陈雪茹之后,陈雪茹就喜欢删何雨柱那边聊天,还会三天两头做好衣服给送过去,给钱不要,何雨柱只能买一些礼物送给她。
反而让陈雪茹更加和何雨柱亲近了。
何雨柱心中知道,陈雪茹是看中了自己,可惜自己先认识是刘慧真,也不想在这时候当渣男,只能装作不知道陈雪茹的情谊,视而不见,始终只是保持朋友的关系。
徐慧真很快就恢复过来,笑着说:“是雪茹啊,这是自己一个人出来玩啊?
徐慧真把自己一个人这这5个字咬的特别重,提醒陈雪茹,你可是结过婚的寡妇。
陈雪茹心中有气,不过丝毫没有展现出来,反而笑嘻嘻的拉着徐慧真的小手,说:“是啊,我可不像伱,有柱子哥陪着你。”
两人你你来我往,说着云山雾绕的话,把何雨柱丢在了一边,两人聊了一阵,陈雪茹才笑着和两人挥手再见。
看着两人手牵着手越走越远,笑嘻嘻的陈雪茹很快就面露寒霜,咬着牙,气的跺脚。
自己之之前的表现已经很明显了,可何雨柱就是装糊涂不接招。
陈雪茹气的牙痒痒,可再进一步的动作又不敢做,害怕把事情公开了,到时候何雨柱拒绝自己,真到那种地步两人反而连朋友都不能做。
所以陈雪茹很纠结,一直都是默默地守在何雨柱身边,既想下手拿下,又害怕鸡飞蛋打什么也捞不到。
这看两人手牵着手打自己跟前离开,陈雪茹是羡慕的牙痒痒,怨恨何雨柱,为什么不牵自己的手。
陈雪茹娇躯一挺,气的胸口快速地起伏,这哪一点不比徐慧真强?
就因为自己有个指腹为婚的丈夫,还举行了结婚仪式?
可他何雨柱应应该很清楚,自己和姓候的只是拜堂,也没有入洞房啊!
“早晚有一天要把你从慧真身边抢回来!”陈雪茹恨恨的说。
自打清朝开始,正常人过年就喜欢逛厂甸庙会,这是年后一件大事,一路走来,看尽了世间的风景,品味了人间的无味,也算是一种休闲与享受。
一出和平门,看到的就是路旁两溜儿暖棚,里面静雅的很,展销着国画书法,挑山,横批,册页等。
棚角儿还摆着红木高几,碧桃、腊梅、迎春、水仙悄悄的散发着清香。
两人手牵着手,一家一家地逛着,随着何雨柱鉴定技能的升级加强,早已经升到了最高级,任何文物,只要搭眼一看,就就不会逃脱他的法眼。
这庙会上都是面对普通人民群众的根本就没有高级货,两人也只是闲逛,消磨美好的时光。
顺着南新华街向前路两边就是卖吃食和玩意儿的。
厂甸的吃食是丰富多彩:从铜钱大的豆渣儿糕,到五尺长的大糖葫芦儿;从顶着胭脂点点的江米艾窝窝,倒香油和面陈冲起酥的荤素油酥火烧;乃至灌肠,豆汁儿,粳米粥,八宝饭,煎春卷,炸松肉,穿成佛珠状的大山里红,京城风味的特色小吃,干鲜特产,在这里几乎都可以买到。
两人流连在各个摊位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