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场戏拍起来并不困难,雷佳声进组4天就宣告杀青。
事实上真实历史并非如此,历史学家早有考证,这三个草原部族其实是前后继承关系,彼此之间的亲缘关系很接近。
接下来杭晓明统领的回纥亲卫队登场,与远远缀在后面暗暗看顾木兰的聂元小队迎头对撞。
也就是说,三者系出同门,风俗和衣着并无多少区别。
最后一场自然是草原盛会上伏杀木兰的转折戏,得回纥小公主的提示,木兰险死还生,然而小公主却伤重而死。
比如电影前半段,聂元统领的边军,与木兰指挥的府军,就是完全不一样的打扮。
林枫光速拉弓发箭崩飞了小公主的“索爱之箭”,也打翻了小公主的如意算盘。
边军的盔甲和武器比较统一,也比较破旧,除了聂元这个旅帅显眼一点,手下都显得灰扑扑的。
一个多星期里,掉马的事故不计其数,连基本上只是摆pose的郁南,都因为马匹受惊掉了两次。
而在与林枫互动时,则类似于家长面对家访的老师,重视其意见,信任其判断,认可其能力,目光会是那种富有温度的凝视。
万芊饰演的回纥小公主对气质“独特”的木兰大感兴趣,打着狩猎的由头,把箭头去掉朝着木兰射了一发。
第二场是杭晓明、聂元、郁南手下的三方骑士,打着马球切磋的名义较量骑术。
这组关系中,郁南首先表现出了共性,即小团伙独有的无言默契。
解决的法子只有一个,那就是重复重复再重复,用大量的素材堆出一条合适的。
《木兰》是一部大女主电影,郁南是唯一的核心。
剧情也很简单,张毅利诱雷佳声,由后者在一年一度的草原盛会上暴起发难,把木兰一刀嘎了,然后栽赃到处月部张宇头上。
换个演技水平不够的,全程目着一张脸装十三,那三人组之间的情感张力就垮了。
电影里当然简单化处理了,不仅草原部落如此,唐军内部同样如此。
陈一鸣加给两个配角的高光,就成了黑洞边上挂太阳,光和热完全反射不到主角身上。
巡逻的戏份拍了一个多星期,磨出了林枫的戏感,也磨出了郁南、林庚、林枫三人组的默契。
就像话剧演出一样,排练一年可能也比不过实演一场。
如同台风眼,外部的变化再狂暴,都是以看似平静的风眼为重心。
这段舞蹈是小公主这个角色的高光,为此万芊提前训练了好几个月。
前两场其实是普通武戏的路子,全景结合局部特写,主打一个高频切换节奏拉满。
群戏本身并不算难拍,因为陈一鸣准备了详细的分镜稿,而皇城镇所在的塔拉草原,因为靠近旅游胜地山丹军马场,本身也有每年召开那达慕盛会的传统。
初次巡逻的戏份,跟之前的校场戏一样,武戏挂着文戏拍,只不过这里的武戏不是打戏,而是马戏。
聂元既要试探“老客户”杭晓明,也要试探新同僚郁南,看看以后的生意怎么做。
一番骑马斗舞之后,三方首领离众而出,开始谈判(不是)。
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唐军驻边的单位其实担负三个身份,守边的大唐军人,抽水的商队镖客,易货的草原商人。
两人是纯粹的反派,张毅走的是类似权游里小指头的阴谋家人设,雷佳声则是外表憨憨内里狡诈的扮猪吃虎人设。
结果就是前世他拍的大部分古装偶像剧,一部戏火了男主的对头和小弟,或是女主情敌和闺蜜,而资本力推的男女主,却成了抬轿子的垫脚石。
初次巡逻这场戏,时长还不到十分钟,却牵扯到四组人物关系。
张宇耀武扬威一番之后,把聂元跟杭晓明的“私下交易”扬到了明面上。
两人手下暗地里交易的十几匹马的货物,被当做税费尽数收走。
高朝戏份是万芊的篝火独舞,此时木兰已经融入了草原生活,她和聂元所代表的大唐边军,与当地部族建立起和谐的互利关系,因此她也得以成为草原大会的座上宾。
第一场是阿史那贺鲁的外派监军、狗头军师张毅,与扮演铁勒头领都曼的雷佳声的密谋戏。
整场巡逻戏拍起来非常磨叽,除了陈一鸣有意磨炼演员之外,还有马不听招呼的原因。
随后一周,陈一鸣再接再厉,顺利拍完草原大会的大群戏,万芊杀青。
虽然在周密的保护措施下,没有哪个演员发生严重的损伤,但是淤青红肿之类的皮外伤终究不可避免。
这样一来,其实就相当于自我阉割了郁南的一半戏路,放弃掉所有情绪外放的演绎方式,只能走内敛深沉的路线。
一个剧团的一台新戏,往往要巡演到后半程,才会真正磨出巅峰状态。
于是在一番口吐莲花之后,气氛刚刚有所缓和,陈一鸣紧接着就安排反派boss出场,嚣张跋扈咋咋呼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