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能者多劳的旗号,可着能力更强的保罗死命压榨。
业内一直有一个怪圈。
摄影和道具两个组的助手们,则对钢索、绞盘、圆盘等设施反复排查。
刚才飞行员飞到了24/80,我听那位女同志说,飞机速度太快没能拍好,这确实是我们的问题。”
原方案各部门功能发挥得最均衡,在其基础上做任何改动,都会导致对某个部门的要求大幅提升。
有了心理准备,师徒二人从容了不少。
4点23分,协调员发来信号,飞机5分钟之后抵达预定空域。
现场收音太麻烦,干脆全部用配音。
协调员结束通讯,没等陈一鸣开口先一步道歉。
老段则在跟保罗探讨着,下一次拍摄该怎么配合。某些情况是演练完全无法模拟的,谁知道真格的喷气机俯冲下来这么威猛啊!
最后把一坨翔丢给剪辑和特效,难道能整出满汉全席吗?
如果这也是老段有意培育的氛围,那陈一鸣只能说一句恐怖如斯了。
“你耍威风给谁看呢,说好的20/100通场,谁允许你自作主张?
飞到天上就不是你了是吧,有种伱别下来!”
老段气不打一处来,被从河里捞出来之后,扭头就奔小刘同学去了。
陈一鸣不由得心里一动,小刘同学明显是把两人的日常相处代入到了电影里,感情线这样处理,还真与电影主线莫名地契合。
吃完中饭,外景复原,妆造齐备,可是陈一鸣迟迟没有发出飞机起飞的指令。
喷气机的速度比想象中快太多,天上地下想要严丝合缝地对拢,难度实在是有些大。
保罗更是直言,只要尽量自然不显刻意,偶尔回头看看没关系的,关心战友天经地义。
许久之后,依旧能够听到天边的轰鸣声。
保罗发出信号,天上的k-18呼啸而下。
先把小刘同学从水里捞出来,最快速度擦干头脸吹干头发,然后再放回河里。
更糟糕的是,k-18留空时间只有3个多小时,还要刨除往返机场的时间,飞行员不得不返航加油,再拍得等到下午了。
一边看,一边在脑海里给素材添加特效,加到一半他就得出了结论。
只能继续等。
陈导他们都没出来拿饭,估计在监棚里发脾气呢。我跟你说,好自为之。”
等下吃完饭,再跟我下河走几次,把步速给我刻死在脑袋里。
经过下午长达3个多小时的实景排练,刘东君总算抓住了这场戏的精髓。用老段的话来说,就当是和小伙伴扑水玩耍。
“师傅,真不赖我,那飞机轰轰的又嗖嗖的,我看了心慌,总觉得要赶不上趟。”
10点整,第二次实拍开始。
陈一鸣想了想问道,“教官,你刚才说20/100,那算是个什么指标?”
我已经训过他了,下一次一定按照事先的安排飞,不再给剧组添麻烦。”
保罗看到刘东君越过1/3河道,当即发出指令,飞机进场。
陈一鸣没有贸然说出自己的倾向,而是操作着旋钮反复观看素材。
不用陈一鸣吩咐,祥瑞马上安排补拍水里的戏份。
因为天上的云层大部散开,阳光直射之下,不仅保罗的影子难以遮掩,水面的反光还会严重影响取景。
三助在耳机里被保罗好一顿催,绞盘摇到直冒火星子,这才将将在飞机俯冲之前把保罗摇到位置。
可惜刘东君从容过头了,他心无旁骛地闷头赶路,眼瞅着把自家师傅越拉越远。
刘东君早知道会挨尅,已经做好了心里建设,强自辩解道。
k-18正向俯冲的镜头是抓到了,老段却无论如何赶不及,刘东君总算机灵一回,作势站立不稳栽倒在河里,勉强完成了表演。
演员不好好体验人物,不深度代入,就指望妆造。
祥瑞一声令下,保罗上天,段刘下水。
这是昨天开场戏的经验,自今天起正式成为工作流程,每次开拍甚至排练之前,必须做一次设备维保。
把3个落汤鸡从河里捞上来,小刘同学从一个极端秒变另一个极端,嘴里“泰裤辣”喊个不停,完全进入了躁动状态。
咱俩错一次,飞机就要重新飞一次,你知不知道,咱们ng一次,剧组要浪费多少时间多少钱?
桑平则表示反对,“木头返身去找参谋,是推进二人关系的一个关键点,绝对不能省略。
结果他见到协调员时,后者正拿着通话器口吐莲花。
段一宁急赶几步,落后保罗1秒钟扑到刘东君身后,一把将他按到水面之下。
保罗的助手把保罗调整到飞机俯冲的方向,高机位,拍摄刘东君呆滞的正脸。
保一条过后,保罗上岸,八一厂的特技摄影师携带水下摄影机入水,补拍刘东君先被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