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痕迹,接着他敛去了身上的气息这才回去。
这儿离村子还是有些距离的,但他也不能不防会被诅咒追寻到气息的可能性,尽管那个破落的村子对此也有一定的防护。
那个防护措施是村子中央的一座佛像,说是佛像其实只是神源一通过其姿势推断出来的。
那尊一人来高的雕像已经在风吹雨淋、时间的流逝中磨去了面孔和形象,只有残损的手臂还悬在空中捏着手印。
而这玩意儿就是这里的结界,也是那些寄附在这个地方的人还能苟延残喘至今的一大原因。
不过这结界的效用已经非常不堪了,按照神源一的推断它已是风中残烛,像这种的结界可是需要有术师定期修缮的。
但这儿怎么可能做到这样的事情,就为了那些不知能活到几时的畸形儿,怎么会有人甘愿留在这做此杯水车薪之举。
而神源一能做的也就是在以后离开之际,为其加固一番罢了。
回到那座破落的屋子,神源一在角落打坐着度过了这个夜晚,他也和这些人一般,对夜幕中响起的怪异声响充耳不闻,成为了夜色中这座死寂村子的一部分。
次日。
惊醒神源一的是村子中的一片嘈杂声,睁开眼后水野善彦那爷俩也醒了过来,三人便出去打算看看是怎么回事。
<div class="contentadv"> 这声音虽有些嘈杂,但也没听见有凄惨或者慌乱的样子,是以水野善彦也没有惊慌的样子,因为他知道外面八成不是类似之前那些会取他们性命的人。
三人出去后便看见了一群格格不入的人,他们看着虽然也像是奴仆的模样,但其衣着、精神外貌都比呆在村子里的这群人要好太多了。
他们后面还站着几名腰悬刀剑、眼神犀利的几名男子,虽然没有咒术师的存在,但这几人也让因为好奇悄悄窥视的人对其敬而远之。
这些人一瞧便知道他们是某家贵族的家臣和家奴,至于他们来这的目的,其实已经有不少人能猜出来了,毕竟这种事情并不稀奇,只是放在贵族身上比较少见而已。
“他们是来丢弃忌子的。”
神源一看向水野善彦,随后像是明白了什么,他指向那些藏的更好的原本就在这个村子里的那些畸形孩童。
“就是他们那种吗?不是说贵族会供养咒术师来保护他们吗?这样也会被诅咒侵蚀?”
水野善彦斟酌了一下词汇随后解释道:“大人,您是我见过、听过的咒术师中最和善的了,那些术师基本都是不会将我们这种人当做是人看的。”
“就算是贵族,弱小些的也无法得到供养那些强大术师的资格,而被他们招揽的术师在面对一些妖鬼的时候也不一定能制服它们。”
“因此虽然少见、但贵族里面出现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
神源一了然,其实只需要将这个时代的咒术师代入到接近诅咒师的情况就可以理解了,拥有这股普通人完全无法反抗的力量,将自己视为更高等存在的心态也不是不能想象。
那群诅咒师不基本都是这种模样吗,至于丢弃被诅咒侵蚀的孩子,在相对更有秩序的现代这种事都还仍然存在,更不用说这个时代丢弃一些被诅咒的畸形孩童了。
这群下人来到这后就只是站在村口,不言不语也没有对村子里的人做出什么反应。
直到两驾马车的到来,他们才恭敬的迎了上去,并搀扶着一名衣着华丽一看便是养尊处优的男子下了前面那辆马车。
中年男子厌恶的扫了一眼这座破败的村子,然后挥了挥手示意下人把那个‘东西’取出来。
一个老奴便带着两个身强力壮的年轻人从后面那辆马车中抱出了一个大号的布团。
层层叠叠的厚布遮盖的好像是一个有棱有角的物体,但看抬着它的那两名男子的表情,仿佛里面是什么令人避之不及的怪物。
那名贵族依旧一言不发,站的位置也离这边极远,他只是指使着手下完成这一切事宜。
那些人在把‘布团’放在地上后,又从后面搬下了一些像是食物的东西,这些玩意儿放在现代恐怕没多少人会去吃,但眼下看那些流民迫不及待的神情就知道这东西在这时代还是有着吸引力的。
至少对这些普通人是这样的,神源一好像猜到了什么,随即转头向水野善彦确定自己的猜想:“这些吃的是为了在抛弃被诅咒的孩童的时候,为他们做最后的祈福吗?”
这种事在现在的普通人中当然不可能,他们活人都不够这些吃的,但若放在这种贵族中似乎也不足为奇。
但没想到水野善彦的话却打翻了神源一的猜测,前者已经对他一些格格不入的想法快习惯了,当下还是仔细解释道。
“不是的大人,这是为了和那些忌子彻底划清关系,他们害怕那些孩子身上的诅咒会再找到他们,于是用这些东西送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