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的把握。
不可能!
周氏脸色越来越不好看了,没有再说什么,转身从李家出来了。
他能等?
周氏能让儿子等?
谭氏也没让周氏白跑一趟,将自己刚刚做好的两件旗袍给了她。
只是。
“算了,咱们家大茂却是和娄家小姐不般配,还是算了吧!”许富贵开口说道:“再说了,真要是将娄晓娥娶到咱们家来,咱们可养活不起啊!”
“几年?你说少了,最近娄晓娥跟着我学习功课,我发现她想像我一样学习西医,如果是这样的话可不就是几年了,预科两年,医学专业本科读四年,研究生读四年,这就是十年,万一人家在在湘江那边学习一段时间,没准儿就是十几年,说不定她在那边直接找个人嫁了!”李平安冷笑着说道:“你儿子许大茂想娶人家,做梦吧,再说了,就你儿子那样的学历也配不上人家啊!”
此言一出。
街道办赵主任当时就恼怒了,冷冷的说道:“你说话可要有根据,平白无故的就诬陷人家怎么行,娄董事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他要是黑心商人的话怎么可能将一千多万银元捐献给郭嘉?再说了,你想让我帮你向上级反映免除娄晓娥到湘江大学上学的资格,这怎么行?我可告诉你,这不是区里、市里能够决定的,而是外交部门和教育部共同决定的事情,你想改变?门儿都没有!”
解方后第一套人民币发行的时候银行用一万比一的汇率兑换银元,但实际上银元的价格要高一点儿,第二套人民币发行的时候是一比一点二兑换,这个时候民间的银元其实已经不多了,要是在私下里交换,也许银元价格更高一点儿。
即便是换算成第二套人民币,娄振华相当于捐献了一千多万块钱,还有机械厂的公私合营。
说这样的人是黑心商人,赵主任根本就不相信。
她反复打量了周氏几眼说道:“你身上这件旗袍哪来的,不会是从人家娄家讹来的吧,布票就不说了,我就不相信你家有那么多的闲钱让你做旗袍?”
大意了。
太大意了。
周氏将谭氏的旗袍随便改了一下就穿上了,来街道办举报的时候连衣服都没有换。
穿着这么一件崭新的旗袍过来,难怪赵主任对她的印象不好,不向着她。
周氏红着脸从街道办出来了。
她心里还是不服气,想着到街道办举报不行她就到区里,区里不行就到市里,总有能治的了娄家,能阻止娄晓娥离开京城的地方。
只是。
还没等她到区里举报就出事儿了。
那个时候街道办、居委会还兼着给街道上的百姓找工作的任务。
眼见小学、初中、高中的学生都要毕业了,街道办的人要提前和各家企业、单位打招呼。
轧钢厂可是个大厂,也是街道最大的合作对象,赵主任自然是亲自到轧钢厂去和他们搞好关系。
也许是为了拉近和厂领导的关系,赵主任就将周氏诬告娄振华的事情说了,还说自己已经将这件事情压了下来,狠狠的批评了周氏。
正巧。
接待她的是副厂长李怀德。
娄家的情况李怀德是清楚的。
大势已成。
现在想扳倒娄家不太可能。
既然如此娄振华就应该是他的团结对象。
还有就是娄振华待他不薄,他总要感恩的。
李怀德和颜悦色的将赵主任送走后脸上就变得冷淡起来。
他要整周氏。
对娄家来说周家可能只是让他们恶心的臭虫,不过,他要是将这只臭虫给捏死了,娄振华还能不感激他?
论起整人来,李怀德根本就是无师自通。
他查出周氏的来历以后就开始对许富贵发难了。
许富贵在宣传科当干事,不过能力不够,基本上是相当于一个在宣传科干杂事儿的小斯。
李怀德暗示宣传科科长以能力不足为理由将许富贵调到了钳工车间。
许家父子算是能在一起工作了。
<div class="contentadv"> 以李富贵的工龄自然不用当钳工学徒的,他可以像易中海一样直接考级。
只是。
钳工是一种技术活儿,可不是随便就能考过的。
李富贵考试的时候连一级钳工的水平都达不到,也没给他一级钳工的工资,和他儿子一样,每月二十二块钱的工资。
周氏知道丈夫不但被调到了钳工车间工资也降了,她就意识到可能是娄家要对她们出手了。
周氏心里不忿,特意将一件旧衣服撕烂重新缝了个补丁到区里举报。
结果。
区里依然是不管。
越级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