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着可笑而又可悲的规矩。”
身后的卫铜四人身体都已经剧烈颤抖起来,面色带着愤怒和羞恼以及难堪,李子冀的一言一句都可谓是直击他们的内心,可他们却正如李子冀所言一样,纵然再怎么愤怒,心中的杀意再盛,也偏偏不敢杀他。
从开始到现在,卫族所做的一切忽然间成了可笑的笑话,就像是一个人非要去撑起一座山一般不自量力。
屈辱,是自己带给自己的。
他们并不愿意承认这一点却又不得不承认,这就好像一记耳光,响亮的打在了卫族引以为傲的脸上。
李子冀将手放在了祖祠门上,转头看着几乎快要抑制不住气息憋闷到疯狂的卫铜四人:“我已经打开了这扇门,而你们依然不敢杀我。”
他再度推开了祖祠的门,就像打开了小园的门一样。
区别在于,这次没有发出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