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牧惊讶地转身，下意识将手上的现金往他身上丢，杨永波因为事先毫无准备，被砸了个正着。

他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似是不敢相信杨牧敢对他动手。

杨牧也呆住了，酒登时就醒了一半，低着头小声道歉，“爸……我不是故意的……”

杨永波缓过来，轻笑了下，他摆摆手，指着面前的地板，命令道：“跪过来。”

杨牧听话地走过来，“扑通”一声跪下了，他全身抖得厉害，但肩背仍挺的直直的。

皮带滑过空气带出脆响，打在皮肤上的声音闷闷的，杨牧眼里有泪，一开始他一言不发，直到瞥见被他扔到客厅的那捆绳子，他才止住眼泪，咬着牙颤抖着问：“车祸是不是你安排的？”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杨永波竟听懂了，他笑容里夹杂着得意，手上的动作也跟着停下，“只不过是个小教训，精彩的还在后面呢，你等着瞧吧。”

“你还要做什么？为什么非要跟她过不去？”杨牧颤声问。

杨永波却没回答，他居高临下看着杨牧，满脸嘲讽，“出息了，连老子的事都敢管了。”

边说着，皮带再一次抽下来。

不过这一次，却没抽到杨牧身上，他用胳膊挡住了，还顺手抓住了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