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左胸。

“王八蛋……”

霜雪剑洞穿了刘雄的心口。

“呸！”

迎着刘雄不甘还有悔恨的目光，许少安啐了一口。

“王八……”看着许少安将插进自己心口的剑拔出，鲜血淋漓在自己的脸上，剩下的话吞回了口中。

“这就是你的报应！”许少安目光灼灼的看着处在弥留之际的刘雄。

我的报应？

“你煽动那些流民去送死，又拿那些百姓当挡箭牌，你害死了那么多人，你说，你该不该死？你说这是不是你的报应？”许少安厉声喝道。

刘雄张大了嘴，呼哧呼哧的喘着气，一边喘气还一边吐血，他咬了咬牙，想要伸手去拽许少安的衣襟，却是拽了个空。

许少安已经转身，“我说过，我连棺材都给你准备好了，你比那些被你害死的人，待遇好多了。”

这话音落下，刘雄的目光从许少安的身上移开，而是看向了苍白的天空，脑海里忽然滑过了过去的各种画面，包括他曾幻想的还未实现的梦。

不甘啊！

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