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侠仗义,虽然非常中二,不过倒是也帮过不少穷苦人。
“哦,还有,给军方的那些钱就直接用巴黎贴现银行的汇票,来不及从英国那边走了。”
他旁边的那人立刻接道:“政府一直都说有足够的粮食,要大家不必担心。看来,我们都被骗了!”
几人快速换上带来的军装,在索蕾尔的带领下,沿着走廊溜入一个杂物间,而后从窗外爬进三楼的另一间房间里,趁卫兵换岗的空隙绕至军官休息室,而后再次爬窗……
约莫十多分钟后,一路险象环生的三人还是安全抵达了三楼关押马勒特度兄弟的牢房西侧。
“咚”一声闷响。他力量极大,那铸铁的锁上瞬间出现一道裂缝,似乎再来一下就会碎掉。
后者点头,从腰间摸出铁锥,高高抡起,砸在了门锁上。
她身形极为灵巧迅捷,趁着黄昏的掩护,很快便来到了巴士底狱的墙下,用非常简单的工具辅助,便如同一只壁虎般,在墙头巡逻卫兵的视觉死角下爬上了十多米高处的一个瞭望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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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3名兄弟会同伴沿着绳子攀入了巴士底狱的一间备战室内。
随之而来的,就是大量收益的丧失。
他们几人都来自有名望的贵族家庭,自幼就练习剑术,一时间竟压得人数多一倍的看守连连后退。
索蕾尔被两个守卫拽了起来,却忽然想起了什么,忙对富歇道:“对了,大人,我听那两个家伙说,他们的老大好像是个公爵。”
“绝不允许这样!”阿斯图将军怒吼道,“王室这是在亵渎军人的传统!”
随着法储行的“央行”地位逐渐确立,已开始对法国各大银行进行必要的监管,他许诺给军方的“经费”数额巨大,很容易就会被注意到。
壮硕男子摊手别过头去:“好吧,随你吧……”
他说着,拿出了一支奥古斯特式火帽枪,连同一小袋火帽,一起丢给了阿斯图将军。这种已经开始大量生产的武器,只要肯花钱,从军械厂里搞来一两支并不困难。
在守卫森严的巴士底狱里,索蕾尔硬是依靠自己的天赋趟出了一条路来。
罗亚尔宫。
“为了公平与正义,再危险也是值得的!”帅气男子立刻接道。
奥尔良公爵焦躁地来回踱了几步,又吩咐道:“准备一下,咱们也离开巴黎。去通知莫诺,让他也赶紧走。
坐在她对面的一名二十来岁的年轻帅气的男子安慰她道:“郁金香,您不必过于自责,任谁都有被蒙蔽双眼的时候。而且,我们很快就能帮您弥补这个过失了。”
三个小时后。
其他军官也都跟着咒骂起来,而圣普利斯特侯爵却是神色凝重地看向奥尔良公爵:“公爵大人,实际上我们一直想向王室展示军方的态度。不过,这需要一个契机,比如王室无法应付的敌人。”
他凭经验就能看出来,刚审过的这几个小贵族没有撒谎。
一个长了双死鱼眼的男人拨开卫兵走上前来,冷笑道:“等你们很久了。都给我抓起来!”
这样的制度简直是在挖他们祖坟!
在场的十几名军官的眼睛不由得都亮了起来。
奥尔良公爵脸色阴沉地看向管家:“有人要劫走马勒特度兄弟?是谁?”
“不,大人,我们只是想诈他们的口供……”
一名穿着单薄亚麻外套的枯瘦老者,拉着个十来岁的孩子,艰难地挤到粮库官吏面前,垂着头抚胸道:“老爷,城里的面包都卖到了22苏一磅,我们实在吃不起啊……求您发发善心,派点儿粮食吧。”
女孩点头,拉起了面纱,迈开大长腿朝巴士底狱走去。
索蕾尔立刻来到无人把守的牢房前,这次她没去撬锁,而是对最为壮硕的同伴示意:“雷石,看你的了。”
一辆普通的马车正顶着西沉的夕阳驶向圣日耳曼区。车上,索蕾尔双手十指紧扣,低着头不住地自责:“我竟然会认为那两個家伙是救赛琳的英雄,还鲁莽地求王太子殿下帮他们脱罪!”
“他们很可能已经察觉了什么,不能再拖了。”
他们历来是依靠血统和身份垄断军官的,如果现在连平民都可以升为将军,那未来他们的子孙很有可能会失去对军队的控制。
……
他们得知莫诺的儿子因证据不足而无法定罪之后,便决定假扮劫狱,骗取马勒特度兄弟的信任,从他们嘴里套出有用的证据。当然,如果骗不住那两人的话,劫走拷问也是备选项。
她简单几下弄开了窗户,显然已不是第一次干这事了,而后翻身进窗,将腰间的绳子沿窗口垂了下去。
索蕾尔立刻瞪向他:“您怎么可以这样说王太子殿下!您压根不知道王太子殿下和王室的其他人完全不同,他善良而富有正义感!”
他烦躁地对卫兵挥了挥手,转身离去:“先关起来吧。”
一名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