梭那个贱女人,找来个更贱的女人陷害我!”

杨晓忍不住冷哼一声。

“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就说,二庆哥你那么爱我,怎么会对别人强奸未遂!”

“更何况那白梭梭能找来个什么人,无非也是个乡野村妇罢了!你还能对她动心?”

苏二庆脸上讪笑着,可其实心里却在暗暗作比较。

要是没有城里这层身份,那黄英论相貌,还真比杨晓大方不少。

他正想着,就被杨晓一把搂住手臂,女人娇软的身体也紧紧贴上来。

“快走吧,咱们回家区域,好久不见,我都想死你啦!”

三秒后,杨晓触电般地缩回手,立马捏住鼻子。

“二庆哥,你身上这是什么味?简直就跟您们村地头沤那肥料似的!”

苏二庆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味道。

可他不想说,实在太丢人了。

“在养牛场干活都是这样的,你习惯习惯就好了!”

杨晓柳眉一皱。

“那怎么行,我可是爱干净的城里人,你可别把我当你们村那些乡巴佬糊弄!”

“我告诉你,今儿要是这味道还在,你就别想和我睡一张床!”

看着对自己退避三舍的杨晓,苏二庆心里的恨意更浓了。

都是,都是白梭梭害的!

此刻,白梭梭正在家里辅导圆圆做题。

“阿嚏!阿嚏!阿嚏!”

圆圆兴奋地望着连打三个喷嚏的白梭梭。

“恶,恶毒后妈,有,有人嫌你逼我学习,都,都骂你了!”

白梭梭拿起铅笔敲她的脑袋。

“你再耽误时间,今天晚上可又做不完了啊!”

圆圆郁闷地低下头继续写。

为什么,不管看病还是生活,她都要做题啊!

是夜。

杨晓熟睡后,苏二庆忍不住找到赵盼娣。

“妈,现在我已经去上班了,你看咱们下一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