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者们从未真正接近这个名字,关于洛神宫中究竟有什么,我无法从这里确认答案,而那正是鱼嗣诚他们誓必取得的。”安静了一会儿,李西洲轻声道,“但无论是什么,那都是我要拿到的东西,我相信母亲只把它留给了我。我也在尝试我的取得它的方法,我不确定它是否正确,但至少在那之前,绝不能令雍鱼二姓取去。”
这倒是从前没有说过的话,裴液瞧了她一眼:“好。”
转身要离开时,却又被叫住:“不对,你且等等。”
“嗯?”裴液回过头来,女子正眉头微蹙地打量着他的肩颈。
“明日该私宴了,你多久没修面剪发了。”
“……啊?”
“进京后一次没有吧。去找个地方把头面修修,弄干净整齐些。”
裴液微怔中还没说话,旁边如同睡着的屈忻忽然抬起了头,平淡道:“我来。”
“……”
裴液本来颇不好意思,但不用出宫确实方便,而且少女的手法实在不错,大概是剔筋割肉训练出来的精准,凉凉的手指轻压薄刃从后颈划过时总令他脊柱滴溜溜一颤。
只是裴液莫名觉得她好像对剪下来的头发比对尚长在头上的更珍重。
不过无论怎么说,没有收费的小药君理发梳头还是令少年颇为受用,他真诚地道了谢,朱镜殿相处的这几日令他对少女颇为改观。
裴液走出朱镜殿来,天色没那么亮了,但离太阳坠下去还有一段时间,他先压着剑在朱池栏杆上趴了一会儿。
天候清寒,池无鸟迹,他盯了冰面一会儿,眉头微微皱着,半晌又轻叹一声。
然后直起身来,提剑往西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