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摇棍直接挥了上去。
即使进门的人反应很快,一手握住摇棍,一手掐住祁月笙的手脖子,但还是被棍子敲到了肩膀,一声闷哼。
覃墨年浓眉一拧,夺过棍子丢在地上,“看清楚,是我。”
被丢弃的人锲而不舍,“是你怎么了?打的就是你!”把覃墨年狠狠往外一推。
没推动,男人两条有力的手臂抓住她的双手,身体进来,右脚后勾直接把房门阖上。
俯首瞄准,唇狠狠压上去,“有没有想我?”极尽柔和的询问,得到的却是拼命的撕咬。
唇瓣立刻破了一道口子。
鲜血染红两人的唇,连牙齿上都有。
覃墨年不敢置信,“你咬我?”
祁月笙红着眼,“这是我的住处,你没有经过我的允许擅自闯入,还抢夺我的身体使用权,我为什么不能咬你?”
覃墨年打量着她,发现祁月笙瘦了些,不免有些心疼,语气也不如刚刚那么严厉了。
“我让周旖跟你说了,他没告诉你吗?”
祁月笙:“告诉我我就要答应吗?”
是,好一个逻辑大师!
覃墨年顿了顿,强调:“这酒店是我给你安排的。”
祁月笙眼更红:“那是因为你不在白孜,也没把公寓的钥匙留下来,所以我只能住在这里,等你回来。”
“等你回来”四个字才说完,覃墨年就绷不住,一把将人拽进怀里抱住,不许她挣扎,“是我的错,我承认,我不该对你那么粗鲁,你原谅我,好不好?”
祁月笙失去挣扎的力气,极尽疲惫,却懒得争吵。
她冷淡道:“你有女朋友,为什么还要对我这样,你把我当什么?需要我提醒你一句吗,我们已经离婚了。”
覃墨年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凉下来。
这是他没办法否认的事实。
覃墨年:“可离婚证还没领……”
祁月笙摇头,“你还要自欺欺人吗?”
覃墨年欲言又止,双目失神,祁月笙趁机将人往外推,口中还说着,“把钥匙给我,你就滚吧,别再威胁我什么,覃坖的事也希望你说话算数。”
一扇门就这样在他面前关上。
紧接着是门上锁的声音。
覃墨年苦笑,“这样我怎么把钥匙给你?”
祁月笙:“你让周旖转交给我就可以。”
覃墨年起初笑了一下,笑着笑着就变成了苦笑,行吧,自己做的孽,自己承受;自己酿的苦果,自己来收。
他打电话给周旖,让他明天去送。
自己则在夜里跑去姑姑之前的家,睡了这几天以来唯一的一个好觉。
和他截然相反的是,祁月笙一整宿失眠,第二天周旖来送钥匙的时候,顶着两只偌大的黑眼圈,一整个无精打采,像被妖怪吸走了精气。
周旖客气道:“祁小姐昨晚没睡好?”
祁月笙不愿意跟周旖提起他老板的事,“没事,我收拾一下就过去,那里没人吧?”
周旖选择撒谎,“没有,覃总昨晚就回去了。”
祁月笙反倒松懈下来,“好。”
花了半个小时,洗漱、收拾东西,把那天从医院搬回来的东西,又重新打包好。
她打了辆车往养母的公寓走。
打开门,却见屋子里,覃墨年正坐在餐桌前,桌面上摆了很多种早餐。
有豆腐脑、油条,还有烧麦、小笼包,豆浆等。
他正在摆碗筷。
两只碗,两双筷子。
祁月笙顿在原地片刻,周旖……骗她?
不,不是周旖,而是眼前这个男人的手笔,一定是他不让周旖说实话的。
覃墨年这时候,才慢慢转过头,看向站在屋子里像要站成雕塑的女人,浅浅一笑,“过来啊,吃早餐了。”
“你从酒店过来,时间这么早,一定来不及吃吧?”
祁月笙看着守株待兔的他装傻充愣,脸色一阵阵发黑。
她冷冷道:“我是来拿东西的,拿完就走。”
覃墨年:“那正好啊,我跟你一起。恰好行程是今天的飞机。”
祁月笙:“我还没有订机票,一定和你不是同一个时间,咱们不同路。”
覃墨年:“那就不得不说真巧,我多订了一张票,不如送你?头等舱的票还挺难订的。”
祁月笙:这男人是来和她作对的吧?
覃墨年作势要拉她过去,被祁月笙拒绝,她跑去房间翻箱倒柜,想到外面的人,立即反锁。
“你要找什么?”覃墨年走到卧房门前,门打不开,他试图撬锁,想了想里面的女人,最终又放弃。
“别天真了,你就算想拿什么东西,都得经过我的同意。”
祁月笙充耳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