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笙是识货的,毕竟覃墨年没有在钱财上亏欠过她,相反,他大方到太过奢侈。
见她随意一瞥,似乎一点都不在乎的样子,臧婳气不打一处来,眯了眯眼,“你那是什么意思?”
祁月笙:“没什么意思。”
臧婳:“你是不是在说,我老公一定没我表哥有钱?”
祁月笙挑眉:“我可没这么说。”
臧婳大喝一声,跟戏台子上唱戏的有一拼,“我老公是马来的富豪,他可是有军衔的,几万亩的橡胶园,都是我们家的。”
祁月笙很捧场地点头,又挑剔地从头到脚扫了她一眼,“嗯,知道,看出来了。”
臧婳被激怒,“祁月笙,你得意什么!我哥和你离婚了,你现在一无所有,你就是个下堂妇!”
抓狂的女人真的不好惹。
祁月笙不想和泼妇一般见识,索性低头不语。
臧婳见状,愈发张狂,“我表哥马上就要迎娶新人了,对方是全球顶级学府毕业的医学博士,家境殷实,还是头婚,跟我表哥很相配,你彻底出局了!”
“诶呀,想想斗了这么多年,你什么都没落着,浑身上下只剩残破的躯体,我就想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