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自毙,这句话你没听过吗?她这是作孽太多了,老天要来收她了。”她用手揉着刚炸好的羊毛卷,嬉皮笑脸,“我姨母这个人,她不可能让舒尔进家门的,所以想翻身,那基本是不可能了。”
不知对面说了什么,她毫无收敛,反而哂笑一声,“那是不可能的啦,晟秀差点落在覃烈手里,我表哥不可能心里没数吧?现在又不是有情饮水饱,他一定会想清楚的。”
电梯马上就要到了,她才说了句,“好,我要回去了,等到家再聊。”
电梯门打开,她头一个走出去,趾高气昂的步伐,高跟鞋踩的震天响。
祁月笙看着她的背影,双脚仿佛钉住了,祁月亮站在她身后,轻轻喊她一声,“姐,你怎么了?”
她摇摇头,走出去,只是魂不守舍。
快走到公园的时候,祁月亮突然问了句,“那个人有点眼熟,之前好像在哪见过?”
祁月笙和臧婳没有正面起过冲突,但在当年的婚宴上,臧婳是出过面的,祁月笙没隐瞒,祁月亮听完,没忍住嘲讽道:“果然,这种人最看重利益,哪里会把感情放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