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继续逼问,只说,“当初你求我收养她的时候,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覃墨年这才回过神,想要否认,“她那么好,我只是不想她被爸爸妈妈毁了,况且姑姑你也说想要领养一个女儿的,福利院的孩子健全的又早就被领养走了……”
姑姑却凉凉地看着他,像是看穿他拙劣的借口。
覃墨年说着说着,眼神开始躲闪,头越来越低,他还太年轻,还无法在撒谎之后,坦然自若地否认罪行。
姑姑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我希望你明白一个道理,笙笙和你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她有她的花季和芬芳,你有你的春日和朝阳。”
“两个不合适的人,就算再怎么相爱,也终归会奔向遗憾。”
覃墨年那时候很年轻,又正值叛逆期,面对姑姑的审判,有种倔强少年的不信邪,“姑姑,你怎么知道我们不合适?”
那之前,他真的没有跟姑姑犟过嘴。
可是最后,还是忍不住,被激将到露出底牌。
“怎么合适呢?是家世、学识,还是门第、出身,又或者是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