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父脸色铁青,扔掉牛皮纸袋,“时隔三年,温少爷早就忘了,你还要旧事重提做什么?”
都是生意场上的竞争伙伴,舒父根本不信覃墨年会为了竞争对手退婚。
这一听就是有猫腻。
“舒先生不问,舒尔和温公子无仇无怨的,她为什么要买凶杀人吗?”
这话说得舒父一怔。
旁边的舒尔抖如筛糠,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激动的。
舒杰搡了她一把,让她不要这么露怯,在舒家的地盘上,覃墨年还能怎么着她吗?
确实不能。
“温时隽当时是我太太的上司,他之所以半夜过来,是以为我太太出事,没想到会因此遇害。”
舒母一直没搭话,这时才开口。
“你是说尔尔要害的是祁小姐?”
覃墨年似笑非笑,“这话就要问舒尔自己了。”
“尔尔,是否是覃总所说的那样?”
舒尔眼眶通红,仿佛刚被朱砂涂抹过,“你真的要逼我到绝路吗?未婚夫妻喊打喊杀合适吗?当年你没把我送进监狱,现在又要旧事重提,是什么意思?”
“你没猜出来吗?”
覃墨年募地笑了,笑意冰冷,让人如坠冰窟。
“只要你答应退婚,这件事可以当做没发生过,证据也可以彻底销毁。”
舒尔抬起头,“如果我不答应呢?”
“那就公事公办。”
“不可能!”覃墨年看见舒父猛地起身,浑身不易察觉地晃了下。
舒杰三天两头闯祸他能兜住,舒尔却是他引以为傲的女儿。
绝不能蒙上污点!
“那就退婚。”覃墨年毫不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