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当年祁月笙之死就会永远变成覃墨年心上的一个疤,天长地久,每每想起都是刺痛。
她就算嫁给覃墨年,也绝对不会太开心。
但她仍旧没有完全放下对穆轻轻就是祁月笙的怀疑。
所以祁月亮这根线不能断。
“还在上学啊,怎么了?”祁月笙死了,舒尔没了威胁,舒杰可怜那瘦得皮包骨的傻子,这几年没找过他事,要不是舒尔提起,他差点忘记还有这个人。
舒尔:“当年他姐姐出事,他一直没去祭拜,不奇怪吗?”
臧婳听见这句话,站出来:“我以为是姐姐死了,弟弟无权无势,不敢祭拜,原来不是?”
舒杰嗤笑一声,“祁月亮可不怕权势,那是个疯子。”
舒尔皱眉:“这话什么意思?”
舒杰懒洋洋窝进沙发上,姿态慵懒,“我手下的人去调查他,他这几年去参加拳击比赛,拿了好几次拳王比赛。”
臧婳笑出声:“不可能吧?祁月笙那么软弱,她弟弟一个聋子,怎么打,不是正面对上,就是被揍成肉饼,连拳头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个方向落在身上的。”
舒尔也道:“阿杰,你别开玩笑哄你姐了。这玩笑不好笑。”
舒杰把酒液放在台面上,“你们觉得我是在开玩笑吗?”
舒尔的嘴角渐渐垮下来。
臧婳也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