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熟睡的蝴蝶。
这种时候路明非就有点怀念师妹了,那才是真正有价值的对手啊。
有时候这家伙只要稍微想起尘世巨蟒那颇具杀伤力的白嫩双足就心中胆寒,色欲恨不能立刻出鞘插进夏弥同学的身体来回穿插捅出俩窟窿。
只是他那时候一无所有,连拔出刀剑的力量都没有,更遑论挥舞利剑的勇气。
诺诺的睡姿真算不上淑女,甚至简直称得上有些乱七八糟。白色的被子横过来把她整个盖住,由此路明非就只能享用一角,偏偏小巫女大概晚上睡觉有抱枕头的习惯,整夜都将路明非紧紧揽住,一条修长紧绷的腿像是章鱼一样缠绕着这家伙的腰际,触感细腻润滑。
路明非轻轻拨开那几根缭乱粘在诺诺脸上的暗红色发丝,静静地打量那张在朦胧光线中素美白皙的小脸。
轻轻的梦呓声响起,诺诺在路明非身边拱了拱,裸露在被子外的肌肤仿佛正荡漾着莹莹的辉光,脖颈纤细修长、锁骨则匀婷明晰,双肩伶仃得让人想起古代弱不禁风的那些美人。
他们如果真的在叹息桥上相遇,校长会笑着问落叶最近过得怎么样吧?或许在昂热的眼中卡塞尔学院从来都不是唯一的选择。昂热总说自己是为了复仇而活着的人,可他从不把这种悲凉的、孤独的情绪传授给自己的学生,看到自己的学生离开卡塞尔学院然后找到自己真正想为之奋斗为之活着的东西对昂热来说或许更加值得开怀和铭记吧?
哪个老师想在一次又一次的葬礼上送别自己的学生呢?每一次这样做的时候那个老师都应该心如刀绞,每送别一个学生仇恨的火焰就在昂热的心中烧得更旺。
诺诺梦中的呢喃又把路明非的思绪牵回来,他凝视师在经历过昨夜疯狂之后还残留着一丝红晕的娇俏脸蛋,脸上露出一丝沉醉的神情,一只手轻轻抚摸诺诺的小脸,另一只手则缓缓扣住诺诺握着色欲那只柔荑的皓腕。
作为自认为身经百战的情场老手,路社长昨夜可谓是轻车熟路百折不挠,就算师姐蹙着秀眉说路明非痛痛痛你他妈轻一定的时候脸上神情委实诱人犯罪,这厮也秉承自己可以不爽到也一点要让师姐食髓知味的初衷轻拿轻放,色欲出鞘之时一招太上忘情剑诀让诺诺稍稍感受便立刻情迷意乱。
诺诺虽说也算是个要强的女孩,在伦敦念书那会儿更是能拎上球棍领着一众小弟上阵厮杀的狠角色,可毕竟直面的是名号能够光耀整个屠龙史、未来几千年的后来者都会记得他的历史最强屠龙英雄路明非。最初诺诺还能在色欲如山如海的强猛攻势下勉力支撑,后来就只剩下喉间娇憨的低哼和几乎无意识的呢喃祈求了。
说到底路明非还是担心真的伤到师姐的身体,自然不能尽全力,也就没能在这场一对一的对决中尽兴而归,反而憋了一肚子火。
想彼时耶梦加得同样是初入人间,一招赤足接白刃就让路明非丢盔卸甲屁滚尿流,后来更是两个人从床榻一直升到云端也没舍得叫停,简直恨不能把路社长崭新的腰子榨干似的。相比之下诺诺肉体凡胎还是禁不起折腾,路明非想着就轻轻叹息一声。
旁边睡梦中诺诺扭来扭去,细细的眉毛挑着,小脸的表情忽而严肃认真忽而娇俏可爱,路明非没忍住俯身轻轻亲吻诺诺的嘴唇,却没料到握住色欲的那只小手忽然用力了些。
俯身亲吻师姐嘴唇的路明非突然愣住,因为近在咫尺的那张娇俏小脸分明睁着双眼,暗红色的眸子里挑染着薄薄的水雾。
诺诺的睫毛很长,假寐着便能骗过路明非,所以这家伙居然没意识到原来师姐也醒了。
<div class="contentadv"> 路明非被师姐直勾勾盯着老脸一红,诺诺眨眨眼,手中虽然好像越发滚烫可看着路明非的表情又觉得很有意思,就调戏似的又加大了力量。
“师弟你刚才在干什么?”诺诺哼哼一声,声音酥软得少女说出的吴侬软语似的。
只是红发小巫女虽然脸上一本正经,被子里面却很不老实,握住短刀刀柄的小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双手交握。
来自上古年间的七宗罪原本就是神话中注定镇压君王的武装,其中的每一柄刀剑都是沉睡的活灵,这些活灵一旦苏醒就会展现出坚硬、灼热的形态,如暴怒甚至能在昂热的手中延伸出去七八米长,甚至即使在那样一个一百三十岁老人的手中都能杀死被制造成尸守的远古次代种。
这样的话苏醒的色欲形态发生变化也就情有可原了,那把肋差原本只是甚至能被路明非藏在身上带进拍卖会的小东西,可此刻居然像是舒展身躯的怒龙那样延伸,诺诺甚至必须用双手才能完全握住。
男人的呼吸在喷吐在诺诺素白的小脸上,那呼吸像是要烧起来似的那样炽热,烫得女孩的脸颊也一片嫣红。
诺诺呲着牙笑,她瞪大了眼睛去看和自己贴面的那个男人的脸,咯咯咯地笑出声来。
“师弟你的刀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