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他头上抓了两下,“行了,你可以自己想了。”
“......”安笙转过头去看他,这一看就撞进戚槿无比认真的眼眸里。
他不好意思的偏过去,“这是我的一个习惯,又不是我头皮痒,幼不幼稚。”
“有用就行吧!”
“没用。”安笙很无奈的耸肩,咬住了嘴唇。
戚槿憋着笑意,他心里其实还是很疼的。
那两片刀片,是直接插进肉里的,若不是家里伊森留下一些工具,什么都方便,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像凌影想的那样真疯掉。
“我记不起来了,大概就是低血糖,头昏眼花,然后我以为自己晕倒了。”
“晕倒前呢?”
“嗯......”他愣了愣,“脚,穿着绣鞋的脚,女人的脚吧!
幻觉吧!很正常的,真的。”
“嗯。”戚槿想着暂且隐瞒了再说,只看见女人的脚,那女人到底想对自己说些什么呢?
他相信血亲这东西,那女人像是要护着安笙的,甚至于在刀片往后肩上刺进去的时候还有一丝犹豫,到底是为什么?
后背,肩头,是安笙身上藏着秘密的地方么?
他手指轻轻按着安笙后背上的伤口,安笙虽然疼,但看到他这样认真也不好打断他。
“我没事的,下次注意一下就好了,你快点找出原因来。
可以么?
我想像个正常人一样,在井巷时间太长了,虽然这里很好,但我还是怕我忘记了外面的世界。”
“我会尽量的。”
“是珠子的原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