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我,你,我希望我们之间是没有隔阂的。
上次的事,是做的不好,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没生气。”
“我知道,不是这个。”安笙憋着眼泪,一种说不上来的委屈在心里蔓延。
他根本就不是这么矫情的人,自己到底在纠结什么呢?
人家都说的很明白了,为什么他老是将自己陷在一个走也走不出来的漩涡里,现在戚槿说的什么他好像都听不进去了。
“那是什么?”
“我,你别问了,好么?”他恳求的看着戚槿,“我也想好好给你说话,但是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你,总之,你没错。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给你说才好。
我,就是,我......”
他捏着的拳头几度举起又放下,很是疲倦的看着他,“七爷,我累了。”
“是挺累的。”戚槿拿着桌上的纸巾,在他额头上擦拭一下。
大冬天的,室内的温度没开太高,他藏在毯子里的手甚至还有点冷,可是额头却因为刚才的绞尽脑汁冒出一层细密的汗来。
他看得出来,安笙现在是痛苦的。
“我不逼你了,想不明白的,就别去想了。”
“嗯。”安笙神色复杂的敲着戚槿,一脸哀伤的看着他,沉默了许久道,“我,我是不是有病了?”
“没病,是我不好。”
戚槿想起自己的混乱期,很难熬。
十年前七门的活动是去找被遗弃的试验品,而安笙亲口告诉他梦里那个人说过他是最完美的。
安笙的身上或许是藏着什么不能说的秘密吧!
他现在就这般痛苦,在以后的日子里还要遭受多少?
戚槿有点心疼了,可惜,这一次他只有自己一个,并不能帮他承受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