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两人对安笙只能依靠自己了,其他人,更是指望不上了。
他想,或许除了自己这个准女婿,安宁和阿花还没敢让其他任何人上这来过。
“那好,这个我给你。”阿花塞到他手里的还是那块匾额。
“我带不出去,如果碰上影子,先前就有猜测,影子是安家的。
现在你让我带出去,岂不是把矛盾往安笙那边引么?”
“我们......”安宁看了阿花一眼,终究是委婉的说了出来,“我们要去一个地方,可能一段时间这地方你都进不来了。”
“去哪?”
“不清楚。”安宁给了个模棱两可的回答,“暂且还不知道。
去多久,什么时候回来也不知道。
外面的影子有一半的可能是安家的,也有一半不是的。
为什么说一半,是因为你给我的图纸,那块地方是婉儿绣上去的,前面的是以前族长的夫人绣的。
我因为离家出走了,在族长选定日那天走的,那时婉儿肚子里已经有了小笙,未来族长的母亲也是能绣的。
手艺都是绣过很多次才能上台面的,我认得,你当初不是在房梁上看见挂着的那件衣裳了么?
里面绣着的就是这个图案,外面是族里的祭司绣上去的,里面则是她绣的。
只不过,我没穿,那件衣服我也觉得挂在那比较好。
穿了一次,还弄脏了。”
“你穿呢?”他问。
“不然你以为呢?”安宁笑着,“我若不是受伤了,碰巧去了那地方,怎么会借着这个机会将你引出来见面?
人,我是没瞧见的,魂倒是见了不少。
反正他们伤我不得,我便借这机会让你来找我了。”
戚槿有些无语。
“你知道现在崇明已经焦头烂额了么?”
“陈仨若不是这样,现在麻烦的就是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