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都没有,墨家现在也没人了,老米在那就行了,我让柳姨过来。
雪儿,小笙,这样行么?”
“是不是很危险?”安笙问他。
只因为他看见姜渔身上的衣服,还有他明显现在是很疼了,却只是死死的抓着椅边的扶手,正隐忍着,面上谈笑自若。
安笙有点佩服这个先前在自己面前一直吊儿郎当的人了。
“你看看他就知道危险不危险了。”苏七打着电话,“崇明接了,你自己给他说说什么情况吧!
雪儿不是提醒过你,她看见影子了么?
你怎么出门的时候还不小心?”
“我哪知道这么快就到我那去的?”姜渔吃痛的将手机拿过去,崇明现在似乎是真的重伤了,说话气喘吁吁的。
“苏先生,姜渔......”崇明脸上一阵苦笑。
人是在他手上丢的,现在这上哪说理去,何况七门人一大半都知道他就是陈仨了。
窗户纸捅破了,那更是没说理的地方了。
“我没事。”
“小祖宗!”崇明松了口气,“你现在和苏先生在一起?”
“嗯。”姜渔将嗓子里的是适压下,“你没事吧!我不知道我看见你被打,是真挨打了,还是障眼法。”
“真挨了。”崇明道,“正躺在医院的床上,腿上绑了石膏,正吊着。”
“石膏?”
“嗯,快没知觉了。
下手挺重的,你一个人自求多福吧!”
“......”
苏七见缝插针道,“有事情要交代么?看见影子了,有些事我打算接手了。”
“不是!”崇明听见这话几乎要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