颅抛出。
滚的满堂都是。
乌延将领喉咙一滚,手哆嗦着往腰边摸去。
这帮人给他的感觉,很像他以前接触的汉人——嚣张跋扈砍了他们几百年的汉人……
“六皇子麾下,领北军三校骑兵中郎将丁斐,并北军越骑营诸军在此。”
丁斐睥睨他一眼,扶着刀走了进来:“说吧,你是哪家的胡狗?”
“北……北军?哪个北军?”
“就是你认为的,打了你们祖宗几百年的北军。”丁斐冷笑。
扑通!
乌延将领扑通一声跪下:“汉军爷!俺是乌延部的。”
“小人有眼不识真神,是被韩问渠逼迫来此,这才冒犯了汉军爷的威风,爷爷高抬贵手,别跟我这样的牲口计较。”
“俺给爷爷磕头了!”
榻上刚被折辱的妇人,顾不得悲伤,呆滞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