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掏裤裆,做不雅之举呢。
特别是他这掏裤裆动作,所选的地方,就不对好嘛!
他这是在哪?
平康坊外!
而且还是在平康坊的门口!
想不让人想歪都不成。
“我去!这位道袍哥,当真是个人才也!
这就算是进不去,也没必要这般猴急吧?”
猥琐青年是目瞪口呆!
瞠目结舌!
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愣愣坐在那,眼睛都瞪直了!
殊不知被人给想歪了的王长老,此刻却还在那掏。
不仅在掏,还将身子侧了过来,继续掏,口中是喃喃自语:“怎么会没有呢?
不应该的啊!
我记得,明明是放这里的啊!
为什么会没有呢?
奇怪!”
突然,王长老掏储物袋动作一僵,陡然直立起身子,拍着额头,向前顿了足足约摸近半刻钟的时间。
方才反应过来。
他想起来了!
那子母传讯玉简的母牌,被他给一怒之下,用斧头劈了烧野菜粥了!
当时因为被囚禁下了奴印,一身法力被封。
不过好在他多留了一个心眼,偷偷将这子母传讯玉简的母牌给藏了起来。
却不曾想,根本无法使用。
这玩意就仿佛是坏了一般。
不管他如何摆弄,都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在几经尝试之后,心情是变得愈发糟糕透顶起来。
人嘛,就是如此,心烦意乱之下,就想砸点什么东西消消火。
这不,一怒之下,抄起斧子就给劈成了两半!
扔进炉灶之中。
当时因为太过咆躁了!
发泄过后,便将此事转头给忘记了!
此刻回想起来,王长老那叫一个后悔,捶胸顿足!
也终于是明白过来,并非是碧玉故意拿悄,挤兑晾着自己,而是人家压根不知道自己要来。
这就很郁闷。
是想发火都不知道该对着谁发。
因为根本没理由。
又敲了一会儿,或许是里面的姑娘嫌他太吵了,一盆凉水就给他当头浇了下来。
也幸亏王长老反应及时,躲的够快,这才避免被浇一个透心凉。
这时,一黄杉女子从窗户内探出头来,掐腰对着下方的王长老,便是一通破口大骂:“你要死啊!大白天敲什么敲?
晚上敲,白天还敲!
你是想累死我们姐妹不成?
死鬼!
再敲,打折你的手,看你还敲不敲了!”
砰!
骂完,甩上窗。
王长老都懵了,指着那消失了的黄衫女子,气的是浑身发抖,颤抖不已!
“泼妇!泼妇啊!”
想他堂堂白云观外门长老,内门执事!
身份是何等高贵,超然?!
何曾被一个风尘女人指着鼻子骂过?
简直就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碧玉!碧玉!都怪这个碧玉!”
心头火起,将这一笔账,又算在了碧玉头上!
愤怒一甩袖袍,背着手,朝着那猥琐青年走了过去。
“噗嗤~”
见状,猥琐青年是再也忍不住,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
王长老脸黑。
怒瞪着那青年,是忍了又忍,这才勉强克制住,一巴掌拍死他冲动。
这也就是在京都城内,若在外面,敢这么嘲笑自己,早不知道死了几回了!
王长老:“你笑什么!闭嘴,不准再笑了!”
“好,我不笑了,不笑了,啊哈哈哈哈……
抱歉啊道袍哥,实在是太好笑了,一时间我没能忍住,见谅哈,哈哈哈哈……”
王长老:“……”
一炷香后,马车沿上,王长老冷着一张脸坐在那,恨恨,一言不发。
他也不想过来坐着,但这附近他瞅了半天,除了那平康坊门口台阶之外,压根没地方可坐。
总不能让他堂堂一代天一道长老、执事,坐在青楼门口吧?
那成何体统!
就丢不起这个人!
要不是没得办法,但凡是兜里有几枚银币,住的起客栈,早转头走了!
岂会继续留在这里丢人现眼?
也只能是来这坐着了。
起码在这还有个人陪着自己,看上去不至于显得那么突兀,被人指指点点。
不过这身道袍是不能再穿了。
是赶紧脱了下来。
一旁,那猥琐青年轻轻靠着车厢,手里还把玩着一枚银币,不时拋一下,银币翻飞,发出一声声悦耳清脆声响。
“咦?我说道袍哥,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