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无形力量影响，竟是直接化作为精气神，回归己身。

“这就是洞虚强者的手段吗……连剑意都能无声消解？”

他倒不至于和其他人那般惶恐与激动，毕竟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洞虚强者。

早在秦城之时，就已经见过元化真人。

不久前更是曾见两位洞虚隔空交手。

如此说来，单论这方面的见识，只怕皇城绝大多数人都比不上他。

“像是一个普通老人……我竟看不出丝毫不凡！”

只是仔细打量了一番这位老人之后，李牧心中依旧不免微凛。

很多时候，看似平凡的，才是最为不凡的。

虽然没有任何奇异的气息显露，但是单凭直觉，李牧就有种极度危险的感觉。

似乎这老人只需随手一击，便能将自己直接磨灭。

“能够肉身穿越太虚的存在……果然很强大！”

相比起李牧此刻心中的赞叹。

曹无咎、许文成等人却显得极为焦躁，一个个额头上冷汗直冒。

这其中尤以高千阳的反应最大，不断踌躇着，不时望向身后那恢弘的祖殿。

“该死的……刘道成怎么出关了，他堂堂洞虚，竟然还会关注这些小事？”

他心中有些慌乱，不由得怀疑是不是三家的行动泄露了。

“不……不行，不能自乱阵脚！”

“他是堂堂洞虚强者，必不可能时刻盯着皇城，应当只是被交手的动静惊动！”

“何况他虽然是炎武院的院长……可也更是皇族成员，同样要维护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