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青就算在怎样神经大条,此时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知道她的一番话语,好像被柳依依误会。
“依依,你听我说,那天晚上我和陈元其实……”
未等说完。
柳依依几乎当场爆炸的表情。
“这么说,你是亲口承认那晚和陈元曾在一起?”
陈元也未想到事情会乱到这一步。
又见周青青这表现,只怕越描越黑,反而更说不清楚,只好站出。
“不错,那晚我们确实在一起,但是能否听我说明事情原委,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柳依依这时呶着嘴,语带几分机械,脸上写满不敢相信。
“好,那你说!”
“我就在这里听着。”
陈元这时看向周青青。
“周捕快实在对不起,那晚我们之间的事情,我只能当所有人面前实话实说了,毕竟瞒不下去了。”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更加来精神,感觉有更大的瓜可吃。
这时锦言站出。
“等下,那晚的事情我可以证明。”
“因为那晚陈公子就在我房内!”
陈元这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锦言这时又站出添得哪门子乱。
这下围观众人,简直无法淡定。
“不是,这关系有点乱啊。”
“要是没听错的,晚上周捕快过来找陈元,然后还在锦言姑娘的房里。”
“不是他们三个一起……这,唉呀,我的三观可还在否?”
只是眼下的混乱远未结束。
天香楼的老板娘这时也跟着乱入一般站了出来。
“不错,那晚之事我亦在场。”
人群直接炸开。
“啥,老板娘也在当场?”
“莫非,是老板娘她有意挫和不成?”
“照此说来,这天香楼自我标榜的一套,都是给外人看的,感情这私底下,竟然玩得这么花?”
这时老板娘眼睛瞪大。
“闭上你们的狗嘴。”
“一个人心是脏的,看什么都脏,老娘这天香楼是供你们男人娱乐的地方不假,但是既然当初立了规矩,这个底线绝不可破。”
“今天全都支起你们的狗耳朵听好,让你们明白那天周捕快为什么受的伤。”
听了这话,人群不由一愣。
“周捕快受伤了,这怎么回事。”
老板娘听后哼了一声。
“还不是为了保护你们这些人模狗样之徒,不受附近山贼匪患的欺负,然后她便深夜只身进入匪巢想独挑悍匪,才深受重伤。”
“我好像记得,那天土匪过来搜人,你们这些所谓男子汉大丈夫,跑得比谁都快。”
这时经历那晚事情的客人,登时脸红。
“不错,那天确实有一伙匪人来这搜人。”
“还说被一个女打伤他们兄弟,非找到不可。”
“他们还说眼看到这个女人逃进天香楼,结果后来把这里翻得底朝天,也没有找到人。难道当时周捕头是被陈元给救了?”
随着真相大白,陈元终于松了口气。
这时他看向周青青。
“本来,我知道王捕头的脾气,一直瞒着没说,并且还求了岳父大人不要声张此事,现在实在是没有办法。”
“这个秘密,我真的没法再替你守下去。”
这时柳依依也意识到,是她错怪陈元。
“夫君,原来那日你晚归,是因为遇到此事,为何不早些说?”
陈元无奈。
“这是我不想说吗,是你对天香楼固有观念深重,我若再说与周捕快在一起,你只怕误会更深。”
柳依依未想到,这反而成了她的问题。
“好,既然真相已经得知,那么是不是我们得一起帮周捕快,暂时瞒下此事,据我的了解王捕头可是十分认死理之人,他若知晓此事,必会责怪周捕快。”
这时那晚不敢上前的几人,总算唤醒一些良知。
“凭什么要瞒着,周捕快为民除害是值得宣扬的好事。”
“在座之人,自是不乏各方名流、富家子弟,以及功名加身者,只要大家联名,就算是王捕头也不敢随意处罚。”
“不错,错的不是周捕快,而是王捕头立下这早该改改的破规矩。”
周青青一番乱入,反而因祸得福。
这一结果,倒也皆大欢喜。
而王百川几人,前面就一直苦于寻找脱身机会而不得,现在有人提议联名替周青青开脱,令其免受因擅自行动带来的责罚,自是不会错过机会。
“好好,咱们这就回去准备。”
“周捕快之侠义行为,还当真如老板娘所说,连我等男子也不及。”
“若是这等力所能及之事,还不出力的话,就忒说不过去了。”
几人借这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