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拿着个湿哒哒的黄色毛巾,时不时往下滴水。
这是去淘毛巾了吗?沈雨衡没搞明白宋渝攸是要做什么,但还是乖乖的伸出了手。
只见宋渝攸红着双眼将沈雨衡的手腕转向自己后就把洗好的毛巾盖了上去,原本火辣辣的地方如今被这冰凉所缓解,顿时舒服了不少。
“对不起啊,下手重了。”宋渝攸略显愧疚的看向沈雨衡,这红彤彤的眼睛将这人显得特别委屈,像是个被兔子气哭的幼虎。“我其实……真没想打你来着,就确实是上头了……没收住。”
“你这刚被打肿只能冰敷,家里没有冰块,你就将就着用点冷毛巾吧。等到你稍微消下去一点后我再帮你抹红花油成吗?你就别生气了呗?”
宋渝攸说的认真,沈雨衡听的用心。这人总是这样,虽然平时神经大条但在照顾人的方面却细心的不行。
耳中听到的话比世上最动听的情话还要悦耳,眼中看到的人是再伟大的雕塑家都无法刻画半分。
心像是荡漾在温热的泉水之中,泡的酥麻、痒的难耐。
情致所动才是真正的身不由己……
沈雨衡闭了闭眼睛,这手忍不住环到了对方的后颈。低下头,一个即轻又软的吻落在了宋渝攸的脸上。
被亲的人耳边是嗡嗡轰鸣,浑身的毛细血管瞬间炸开,漆黑的瞳仁也因为正经而放大数倍。
他本能的想要推开沈雨衡,可这手刚搭上那人的胸膛就被被迫叫停。这是为什么?出于什么原因?他……不想推开沈雨衡。
偏偏始作俑者还无所知,故意贴在宋渝攸的耳边留下句“不用那么麻烦,我妈妈说过拿疼亲哪里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