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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牧眉头轻皱着,抬起一只手,抚上受伤的额头,声音有些凝重:“修尘,工地出了事故,有两名工人从十几层坠落身亡。”
“怎么回事?”
电话那头,墨修尘的声音陡然一沉。
覃牧把工地上的事故讲了一遍,包括青扬和青风查出的内幕,这些,只是一部份。
详细地,还不知是怎样的。
“阿牧,我不是让你保护好然然吗,你怎么会带她去了工地的?”
墨修尘听完了覃牧的叙说,首先问的,不是事故牵扯的人和事,而是责备覃牧,不该让温然去工地,把她牵扯进来。
覃牧没有反驳,薄唇抿成了一条冷毅的直线。
这事,是他考虑不周,要是知道事情是这样,他不论如何,都不会让温然去工地的。
见他沉默地不解释,墨修尘沉声道:“我下午就订机票回去,你告诉然然,这件事,我回去处理,让她不用担心。”
“你那边,谈判好了吗?”
覃牧担心地问。
“嗯,没有什么问题,中午再吃顿饭,就行了,算了,你不用给然然说,我一会儿给她打电话,亲自跟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