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往警上放一放。”
“警下的牌先看一轮投票,然后再根据他们的票型安排警徽流,我认为会更加合理。”
“所以我就先擅自做主,帮你号改一下警徽流,你第一天可以去进验这张号牌。”
“如果号是一张勾到直肠里的牌,又不认你号是预言家,又说你号是好人,你如果真是预言家,警下难道你会去打这张号牌吗?”
“我认为应该也不太会吧。”
号金枪不倒笑了笑。
“当然,你号是不是预言家,也不归我管,我的底牌不是一张预言家,你如果是预言家,你就刚着手,你不是预言家,如果产生了对跳预言家,你自然也会放下手。”
“而认下你号是好人的号以及号,如果你是预言家,我觉得他们有可能是狼,或者说最少开一只,因为他们的操作是在降低你的预言家面,以认你号是好人的发言,反而让外置位的好人觉得你不像那张预言家。”
“但你如果不是预言家,那首先还真的要看你的底牌是狼是好人,才能最终去分析号和号的底牌。”
“所以关于号的问题,我听完后置位的发言,警下去聊吧,到时候看完票型,场上的格局也会更清晰一点。”
“过。”
号金枪不倒一只小狼没选择起跳,而是在这里打了一手混不吝的操作。
他的发言也确实在一定程度上让外置位的牌对于他的身份产生了一个模糊的定义。
毕竟现在号的操作是在认号为预言家,最终却没点号到底是不是预言家,给自己留下了足够的退路。
首先在号的视角里,号一定是一张好人牌,因为他不觉得号能是大哥起跳,且的确如前置位的人所说,号有可能是一张起来炸身份,想要试探后置位的起跳预言家对于号态度的牌。
所以号又认了号的预言家身份,又聊了号的好人面,反倒将他本身的好人面在外置位好人牌的心中拔高了一些。
【请0号玩家开始发言】
号金枪不倒没有悍跳预言家,号又是藏在警下的一张牌。
现在三只小狼就只剩下了最后一只0号求生待在警上。
因此悍跳预言家的工作,自然也就只能由0号承担了。
轮到0号求生发言,他的目光扫向号。
“号是我的查杀,而警徽流……虽然我验到了查杀,但我也不急着着急忙慌的把警徽流出来,因为这个板子狼人大概率不太会选择自爆,因此我也有足够的时间思考。”
“首先我聊一下我为什么会去进验这张号牌,心路历程很简单,开牌环节时我去抿了号,而对方却完全忽视了我,不断扫视着外置位。”
“直到戴盔之前,这张号牌才似模似样地扫了我一眼。”
“所以我很想掀开这张底牌看一看,她到底是什么身份,抿人抿的这么起劲。”
“结果是,我摸到了一手狼毛,是一张查杀牌。”
“没有太过出乎我的意料。”
“而这张号在前置位没有选择跟我悍跳,那么有可能这张号牌就是跟我对跳的狼人了,根本就不存在号和号所说的,号是一张不是预言家的好人。”
“号这么去聊,在我的视角里,显然是在为自己的狼队友拔高好人面。”
“只要号的好人面起来了,不管他是选择刚在警上,继续跟我悍跳预言家,还是选择退水,安排后置位可能再出现的狼人跟我悍跳。”
“都是他们的收益。”
“当然,目前我的视角是,号玩家有可能是在跟我悍跳的狼人,但如果号牌一会儿压手了,我需要再去盘,因为前置位的人不管是狼是好人,都在说号不是一张真预言家,却是好人,那么我就必然得做好号压手的准备。”
“也就是说,我现在不得不考虑两种情况。”
“第一,你号选择刚在警上,那么你就是我眼中的定狼,而你给号发的查杀,我不认为是你在给好人发查杀,我觉得你有可能是在狼查杀狼,那么你号、号、号就是三狼,外面再开出一张大哥牌。”
“第二,你如果压手了,显然后置位还要再开一张跟我对跳的牌。”
“那么你号、号,可能就会开一只,而号是我的查杀,且号有可能是好人,而狼人是你号。”
“号的发言在一定程度上聊了号有概率成立为狼人的可能性,所以虽然号也去认为号不是预言家,但是一张好人牌,可号本身也在那个位置点出来了,他不会在警上去给号一个身份定义。”
“因为号点的坑位,是他所不能直接在此时此刻接受的。”
“那么在我的视角,我就能看得清楚,他号与我的查杀牌号是有着防备心的,显然不是在夜间见过面的两张牌。”
“所以号我暂且可以认为偏向于是一张好人牌。”
“而这张号牌,对于前置位的定义更是模糊,不像是与号认识的,但号我也没办法在这个位置直接保下,毕竟他起手发言是认了号的预言家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