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置位的预言家。”
“你如此肯定的站边,或许是你确实听出来了前置位的牌不像好人,也可能你就是一只狼人,在给后置位铺路。”
“甚至你也有可能是狼人,在垫飞后置位的预言家,而号才是你的队友。”
“总归不论如何,你这张号在我看来,是比前置位都要更具备焦点的牌。”
“而我并不会在这个位置就直接对你的身份进行最终的定义,但你可以成为我,或者说在坐好人的一个标杆。”
“若是你的底牌为一张好,那么你认为后置位开真预言家,后置位可能就开真预言家。”
“若是你的底牌唯一张狼,我会考虑号是否在跟前置位的牌打不见面关系,以及,号是否存在垫飞操作。”
“但不管你的底牌到底如何,总归后置位要起跳的预言家不一张查杀发到你的头上,今天便不是你的轮次,所以到警下再去分辨你的站边吧。”
“当然,若是后置位的预言家直接查杀到你,那么我肯定是想要先出你的,因为你的发言告诉我,你虽然打了号,但也有可能是想去垫走后置位的真预言家。”
“反正你也是要站后置位边的,结果后置位的牌打你是狼,你还要怎么反驳呢?”
“其他就没什么了,我是好人,号是否为预言家,我不可能单听号的发言来分辨。”
“所以便等到听完对比发言,警下再聊吧。”
“弄清楚号的身份,前置位的逻辑关系,我认为就可以拆解出个大概。”
“过。”
【请号玩家开始发言】
号位的幻影来自狼狱战队,是一名身形略显消瘦的男人。
这一局他摸到了一张预言家牌,昨晚更是直接验到了一张狼人身份。
前置位这么多张牌一通乱打,号幻影不由再度肯定了昨天夜间他睁眼时心中的想法。
他右手边的这半圈牌,还真是有点东西!
“警徽流先开号,再压一张号。”
“号查杀。”
“我是预言家!”
号幻影的语气铿锵而有力。
“今天的轮次肯定是在我和号身上的,号是我的查杀,却是号的金水。”
“首先我必然是一张真预言家牌,否则我不可能身为一个狼人,却要给号一个号的金水发查杀,我大可以外置位去甩查验。”
“我昨天去进验号的原因是,晚上我睁开眼之后,回忆起开牌环节我的抿人,我认为右半圈的这几张牌多多少少带着点卦相,气氛似乎略微紧张的样子。”
“所以我在号、号、号、号、号、号这几张牌中选验的,最终挑到了这张号牌,结果是一张查杀。”
“也还好我没有去摸到这张跟我对跳的号牌,否则号起身穿我衣服,我等于查验白费。”
“且我若真是摸到了号,号给号发金水,我说不定会以为号是洗头金,毕竟号是待警下的一张牌。”
“号悍跳,想要拿到警徽,自然也是要去骗警下票的,那么若是警下都为狼人,号自然也没必要给警下发金水,或者打任何的操作去骗票。”
“只能是警下有好人,号才会给警下发金水,但这只是正常的思路与逻辑。”
“现在号是我摸出来的查杀,铁一般的事实摆在眼前,任何逻辑都没有用处。”
“不管前置位的悍跳狼人号是不是在他的发言阶段,发了号金水,却又反手攻击了号有可能成立为一张给自己用过技能的蚀时狼妃牌。”
“号跟号可以是在打板子,想要将号塞进我这边的狼队友,这是非常容易理解,且很合理的事情。”
“这一点号聊的没什么问题。”
“而对于号这张警下的牌,号的态度是看号投票,并没有过多理会,因此我觉得,号或许有可能是号的同伴,所以我第二天去摸号。”
“警徽流号、号顺验。”
“至于为什么我认为号聊的还不错,却仍旧要去进验他,甚至还把他给留进了第一警徽流。”
“原因是,号对于号的态度有点过于明晰了,在我眼中,号就好像有什么视角一般。”
“因此即便前置位的号攻打了号,又把号、号、号全打了一遍,但号和号在我眼里是攻击号这张我的查杀牌的,因此我也不可能就在我这个位置草率的将他们定义为跟号打板子的狼人。”
“毕竟号也有可能是在跟号打板子的狼。”
“所以我是不太愿意给狼人倒钩我的机会的。”
“第一警徽流,直接把号开掉。”
“这一点我认为号聊的就不错。”
“号可以作为一个风向标存在,如若号是我摸出来的好人,那号所攻击的号和号确实就要进狼坑。”
“毕竟号我摸出来是金水,号在我听来是好人,后置位的发言虽然还没有听到,但他们的发言以及他们的站边自然也会暴露出他们的视角。”
“所以我并没有必要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