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是太过重要的事情——起码在此刻没有那么重要。
现在好人们就只需要分辨预言家是谁,便能够直接将狼人近乎连根拔起。
然而对此,王长生却真的不甚在意。
随便他们好人怎么去思考。
今天的轮次也不可能开在他号身上。
号出局,他想开枪就开枪呗,反正也只能带走号或者号。
号敢一枪开在他号的头上吗?
听听他的发言就知道,他绝对不敢!
不然的话,他大可以在刚才就直接将他定死为号的狼同伴,号又为什么没有这样做呢?
而且号出局,王长生拥有上帝视角,看得非常清楚。
两神出局,哪怕号开枪带人,好人的轮次也是落后的。
今天晚上他只要跟小狼见面,便能指刀摄梦人!
一恐一刀,摄梦人出局,还连不死人,就剩下一个预言家,还不是随便杀?
而今天哪怕是号出局,其实也没太大所谓。
号出局,场上还有三狼三神。
有他这张带着透视的梦魇牌在,狼刀却是绝对领先的。
到了晚上,他跟小狼见面之后,还是对着摄梦人一恐一刀,直接断绝好人追轮次的可能。
干掉摄梦人之后。
到了白天,场上依旧是三狼,可神职牌却只剩下了两个。
狼人接连自爆,直接照着号真预言家的头上砍,把猎人留在最后放逐出局就可以了。
甚至狼人自爆,王长生都可以直接对着猎人进行恐惧,然后狼人再把他杀死,白天猎人纵然倒牌,也开不出枪来。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
今天只要轮次不上升到他号的头上,这把就是必赢的局!
所以王长生的表情很淡然,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姿态放松,默默地听完了号如此高状态的发言。
状态高又能如何呢?
就算把号小黑鸟真的给扛推出去了,又能如何呢?
他是报对了死亡信息的牌,谁敢在白天把他扛推出局?
而若留他一晚上,好人又拿什么赢呢?拿头吗?
王长生随意的将视线落在了下一张即将要发言的小狼牌身上。
好人的必输之局,已然达成。
【请号玩家开始发言】
轮到号战魂这只真正的悍跳狼发言。
他微微一顿。
号的起跳,着实给了他不小的压力。
如果不是前置位有号起来帮他分担了一下,他在这个位置还真不知道要该怎么去辩了。
因为在他的视角之中,号这张出局的牌,有可能是他们的大哥梦魇。
当然,号也有可能。
只是作为狼人,他自然也要做好最坏的打算,不可能什么事情都朝着好的方向去思考。
未虑胜,先虑败。
这是能够极大几率获胜的重要条件之一。
“唔,警下这么多张牌,我只吃到了一张票,还是被悍跳狼发到了查杀的猎人。”
号战魂微微叹了口气,神情略显无奈地摇了摇头。
“首先,0号是我的金水,这是我昨天晚上进验过的结果,是已经发生过的事情,没有办法再更改。”
“我怎么能够料到我的金水牌会在警上直接点我一张真预言家的卦相不好呢?”
“我如果是狼人,我大可以往外置位,甚至往警下丢金水,我何必把金水丢在0号的头上?”
“我只能是验过了0号,才只能给他发金水啊。”
“以及警下这么多票,全部投给号,警下难道没有号的狼同伴?我是不信的。”
“首先现在的格局是,你们站边我,号、号是两只,号跟号开一个。”
“警上这几张牌中,号本身就在我的警徽流里,现在他起跳了女巫,你要说号是我的狼同伴?也不太可能。”
“那你们说号是我的狼同伴吗?也不现实吧。”
“号跟我为双狼,我们在这里干什么?螺旋送人头?”
“在我这个位置,号又没有起跳,我的眼里只有号这一张跟我悍跳的牌,我怎么会知道号是什么身份起来悍跳的呢?”
“他既然穿我衣服,在警上我发言的那个位置看,他就只能是狼人啊!”
“所以我不认为我的警上视角有任何的问题。”
“现在呢,号在我这里就很难成为一张狼人了,因为警上的发言我没有听出号有太多的狼面,所以号在我这里是一张偏上的牌。”
“而且我现在也没有警徽,自然也不可能继续留下什么警徽流,我晚上会随便去摸一张警下且想要站边号的牌。”
“总归今天是猎人的轮次,谁能开出枪来,谁站边的那张牌,自然也就会成为真预言家。”
“甚至入夜之后,我都有可能活不到明天。”
“但这些事情也不是我能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