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住0号,今天晚上就必然是平安夜。”
“明天起来我们只要听0号去聊狼人到底砍了谁,以及有没有开出双刀即可。”
看着他这奥斯卡演技般的表现,王长生很满意地暗中点了点脑袋。
作为好人,可能会觉得号是在遗憾他昨天被狼给刀掉,虽然后来被萨满救起,性命无忧,但也导致他往后将失去继续验人的功能。
可身为开了天眼的狼大哥。
王长生却很明显的能感受到,号这是在给他递话。
什么警徽流想开号和号,不就是狼刀的顺序,想让他在开出双刀之后,由小狼先把号和0号砍死,他再拿着额外的刀子去砍那张号摄梦人吗?
或者说,号和号小狼打算都交给他来解决。
而他们则去搞定0号这张萨满牌。
当然,不论号的意思如何,其实都无所谓了,反正王长生也能在大晚上透过盔上的大洞,悄咪咪的观察一波狼队到底砍了谁,总归刀路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冲突的。
再加上号摄梦人本身是不站边号的。
而号还在末置位又强调了一手0号定然是百分百的萨满牌。
虽然场上没有真萨满起跳,可是作为号一张站边号的摄梦人,恐怕也很难能够认得下0号是一张与他同为好人阵营,且同为神职的萨满。
毕竟前置位还有一张号要站边号,却没有拍出身份的牌在。
天然的,号恐怕就不能够认下0号,那么这样一来,只要今天号出局,王长生下注成功,晚上便能够直接开出双刀,摄梦人只要不去摄0号。
0号就必死!
如此一来,他们双刀在手,哪怕外置位有一刀被萨满给救起来了,依旧无所谓。
起跳萨满的牌单倒。
狼队就有机会直接扛推掉号一张摄梦人!
【所有玩家发言完毕,现在开始放逐公投】
【警长归票号,所有玩家请投票】
【、、、、】
众人的脸上皆浮现出了一副厚重的青铜面具,面具之上则是一道道诡异的纹络。
十二人戴盔投票。
法官充斥着磁性的嗓音环绕在整座虚拟空间中。
【号、号、号、号玩家投票给号,共有四票】
【号、号、号、号、号、0号、号玩家投票给号,共有七点五票】
【号玩家投票给号,共有一票】
【号玩家被放逐出局】
【请号玩家发表遗言】
在看到票型之后,王长生差点没憋住,直接笑出声来。
这号小黑鸟也太坏了。
投票关头,身为狼人,选择倒钩号,非但不倒钩彻底,也不帮狼队友冲锋。
反而直接一票挂在了起跳猎人的号头上,跟号对跳起了猎人。
如此一来,外置位的好人就能够看到前置位有站边号的号选择拍了猎人身份,那么在沉底位起跳身份的号,又能被多少人认下呢?
号若无法被认下,现在已经出局了的号,又会有多少人愿意回头去站边呢?
“这死乌鸦,就不怕我出局啊?喵的。”
此时号黑兰花被放逐出局,法官让他发表意见,他却一声不吭,只是默默地坐在那里,面无表情。
直到目光扫视了全场一圈,他这才带着几分咬牙切齿地缓缓开口。
“我,是,预言家!”
“这种票型出来,难道还能认我是悍跳狼?”
“号跟号本身都是要站边我的,但现在号把票挂在了号的头上。”
“也就是说,这两张本身站边我的牌,此刻却对跳起了猎人。”
“而跟着我一起将放逐票投给号的,只有号、号以及号。”
“号原本是想站边号的,或许是听完号的发言,回头想要站边我,但号总不可能是我的狼同伴吧?”
“毕竟号作为我的狼同伴,他想倒钩号,那干脆就直接跟着号一起挂票我就可以了,又怎么可能会在投票环节,反手把票跟着我一起挂在号头上,却在发言时,一点都不替我进行工作呢?”
“号不为我的同伴,号跟号本身有可能成为我同伴的两张牌,此刻却互相掐起来了。”
“难道你们能说这两张牌在关键的绑票时刻,身为我的狼队友,却产生了意见的不合?就是弃我于不顾,要互相掐架?”
“这完全就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所以号和号必然有一个本身是想倒钩我,或者说垫飞我的狼人,并且这个狼人我认为是号。”
“现在号和号不为我的同伴,号、号加上我号,只有三只狼,你们还能凑得起我阵营的狼坑位吗?”
“找不齐我的狼队友,那我是不是就一定为那张真正的预言家?”
“唉……”
号黑兰花长长沉沉地叹了口气。
“号为狼,确实是我没太想到的。”
“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