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多不好意思啊!万一给您睡坏了咋整。”她也瞧出来了,王奶奶以前肯定是有点身份的,就瞧这古朴院子的布局,还有他们用的几样家具,都是老货。
王奶奶笑呵呵的道:“我一个老太婆,这些身外物,生不带来,死不带走,坏了就坏了,只管拿去用,你等着,我去拿钥匙。”
王奶奶那间杂物房,只有一张床,但还有一些旧木板,拼接一下,也能当床用。
搬床的活,肯定要等陆景舟回来。
只不过,今晚她还有件更重要的事。
王奶奶晚上也跟他们一起吃的,天气热,擀了面条,煮开下凉水,再捞出来,黄瓜切细丝,淋上自己做的肉末酱,一点香油,再拍两瓣蒜,一碗香喷喷的凉面就做好了。
王奶奶年纪大了,她也很会养生,晚上不肯多吃,只吃了半碗就搁下了。
王生知道今晚有事,所以吃过晚饭,飞快的收拾洗碗,江月让陆景舟去弄床,而她拎了大木盆,烧水给女儿洗澡。
床不大,一米二,实木的,陆景舟穿着背心军裤,腰带箍着窄瘦的腰,一个人就把床扛了过去,然后又扛着木板,把那另一间屋子也布置,没有床腿,就用凳子垫上。
那些家具许久没用,上面全是灰,他弄好了出来,身上脏的不行。
“我去里面冲个澡!”他进屋拿了衣服,就要去卫生间。
江月刚给女儿洗好,用大毛巾包着,母女俩都用一种亮晶晶的眼神看他。
陆景舟本来都要出去了,看见娘俩的目光,脚下一转,又走了回来。
“看什么?”他用食指轻点女儿的鼻尖。
小豆芽被逗的咯咯笑,而他的眼睛又慢慢上移,看向孩子妈。
“你又看什么?”同样的轻点鼻尖。
江月也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腰,“裤腰咋这低呢?”
陆景舟低头看,“低吗?可能是刚才干活的时候掉下去的。”
江月却又道:“腿咋这长呢!”
陆景舟听出别的味了,“天生的,没办法。”
江月撇嘴,“得瑟!我看你俩哥哥好像没这个基因。”
“兴许我是捡的呢!”
“啊!忽然想起来,队长跟我说,你二哥跟二嫂离婚了,小草归了你二嫂。”
“哦!”陆景舟听完也没什么反应。
“你没什么想说的?”
“说什么?他俩离婚跟我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你还有想法?”他可还记得半年前,江月嚷嚷着要跟他离婚的事,要跟他一拍两散呢!
“现在没有!”
“现在没有,将来也不可能有!”他接了下面的话,狠狠又轻轻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小豆芽仰着脑袋看见了,也张着小嘴,啊呜啊呜的学爸爸的样子去咬妈妈。
到了晚上,陆景舟让江月先睡一觉,等到十二点左右,他会叫她起床。
可江月哪睡得着,这回的生意跟之前跟郑小六的小打小闹不同,要是成了,她的生意之路将迈上一个新台阶。
闲着没事,她闭上眼睛,查看空间超市的货架。
意识在各个货架这间游走,随手拿起一包牛肉干,睁开眼睛, 牛肉干就在手心里,“你尝尝这个,看味道怎么样?”
“这个也是你那个……叫空间里面的?”
“嗯!看着应该挺好吃的,对了,我空间里面还有许多大米白面, 要不要捐点出来给村里人。”
有些东西放着也是放着,如果能帮助人,也是积德行善的好事。
陆景舟咬了一口生硬的牛肉干,摇了摇头,“来路不好解释,还是算了吧!”
“可咱们也不能眼看着他们挨饿吧?”
“如果真的闹灾,上面会有政策实施,咱们能做的有限。”其实这已经表明了陆景舟的偏心,父母兄弟跟自个儿媳妇,完全不在一个天平上,也无从比较。
江月垂头,“那好吧!我就是觉得心里挺过意不去。”
陆景舟只觉得媳妇太善良了,“没事儿,咱们尽力就好。”
时钟的指针准地指向十二点,陆景舟拉着江月走出屋子,另一边的王生,一听见门响就开门出来了, “姐姐,姐夫,你们要出发了吧?”
江月点头,“嗯!你在家带宝宝,把门插好,院子的门,我们从外面锁上,也不会有人敲门的,要是困了,就在我们屋睡一会。”
“不用,我不困,我能撑住。 ”她可不放心睡着。
江月走在前面,际景舟在她身后,俩人都出来后,他就把院门带上,并上了锁,从外面看, 还以为这家没人。
没什么路灯,今晚月亮也很暗,就是开了手电筒效果也不好, 只能看见三步之内, 可三步之外,就更黑了,陆景舟便关了的手电,拉着老婆,步伐从容的穿梭在小巷与街道之间。
在拐过一个直角弯时,突然从墙头跳下一只黑老猫。
“喵啊——”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