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玩笑的意思，秃头佬知道，她真的敢放手。

他以为最狠的、最有威胁力的是那个跟他厮打，长得高高大大的常万明，以为搞定常万明就没事。他怎么也想不到，最狠的是这个平时看着笑眯眯的胡霄霄。

在他的注视，胡霄霄慢慢地松开手指，一根，两根……

耳中还听到胡霄霄的声音在说：“等你摔死了，我会告诉公司里的人，你在这里打扫卫生，不小心脚滑摔下去了。如果有人怀疑常万明，我会给他作证，告诉所有人，你是自己摔下去的，这是一场意外。”

常万明不知道秃头佬此时是什么心情，反正他的心情绝对好不了。

秃头佬要是出事，第一个嫌疑人必定是他，因为他是男的，看去最具有攻击性。而胡霄霄，公司谁不说她脾气好？

他无比庆幸自己昨天认怂得够快，如果胡霄霄也把他从楼上丢下去——

三根手指……

“呜呜呜——”秃头佬吓得脸都青了，不断地点头又点头。

胡霄霄这才把秃头佬扯回来，扔到地上，然后从包里拿一盘磁带，一个收音机，让常万明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