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就有些惊讶,她怎么会知道?
但被药物折磨的徐白钰没空去思考这个问题,只得连忙点头,“对,她确实是让我想办法拆散你和裴肃,不过她似乎并不想让你死,好像有什么顾虑。”
当时,徐白钰以为对方想弄死时余,就小心翼翼的提出相关建议,但那个中年女人直接就否决了,说时余得活着!
“对了,在想办法拆散你和裴肃的那段时间里,我不是经常伪造介绍信去县城打电话嘛!”
“我和那个中年女人打电话的时候,曾听到对面传来另一个女人的愤怒的声音。”
“虽然那个中年女人和她没说过两句话,但我能感觉到中年女人对她很恭敬。”
那个中年女人在听到她愤怒的声音后,气势一下子就弱了很多,再没了对徐白钰说话时的高高在上和盛气凌人。
所以,徐白钰才会知道那个中年女人不是幕后幕后主使,其背后还有人,而且还是个女人。
把自己知道的都交代完了后,徐白钰就抓着时余的裤腿,祈求道:“二丫,该说的我都说完了,求你带我出去吧,我不能留在这里。”
那人寄给她的这药是没有解药的,她要是留在这里她肯定会受药物的影响,然后不受控制的爬进去找那瘸腿老光棍。
时余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淡漠的问道:“那个中年女人的电话是多少?”
闻言,徐白钰连忙报出一串数字。
时余在心里默念了几遍,记下来后就勾起了嘴角。
徐白钰每次都能通过这个电话联系那个中年女人,显然对方是家庭安装的电话,不是邮局或其他的。
这个年代,家庭安装的电话都是通过有线连接到特定的交换局,每个电话都与一个具体的地址相关联。
寻常人不能通过电话号码查询该电话所属的地址,但公/安局可以。
只要查到了对方的地址,查到那个中年女人,不愁抓不到幕后之人。
随后,时余看着徐白钰,“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说完我就放了你。”
备受药物折磨的徐白钰,忍着身上难以言说的难受,神情激动的说道:“你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时余:“对方手里握着你的什么把柄?”
一听这话,徐白钰的表情顿时凝固,满脸都是抗拒。
“怎么,不愿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