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今天你和徐白钰说的话,我都知道了,虽然公/安同志证明了她是清白的,但你还是不能相信她,得小心她。”
邱光萍脸色凝重,眼底满是担忧,很怕时余会对徐白钰放松警惕。
时余“妈,我心里有数,我不可能在同一个坑里摔两次。”
“我今天那么说,主要是因为我当时在公/安同志面前,说她可能是买凶害我的嫌疑人,我怕她会拿这事做文章,说我是故意陷害她。”
“所以,我就先发制人,从一开始就堵住她这一想法。”
闻言,邱光萍恍然大悟的点点头,然后就赞同道:“对对对,是该这么做,徐白钰那嘴能说会道得很,死的都能说成活的,是得不先下手为强!”
说着,邱光萍就注意到时余的眼睛有些红肿,“你眼睛怎么了,哭了?”
时余目光闪躲,佯装镇定道:“被灶台的烟熏的,今天的火不太好生。”
邱光萍没有怀疑,直接从她手里抢过柴火,“我来,你去把猪草切碎,然后弄点青草喂鸡。”
“好!”
时余刚切了一会儿猪草,从外面回来的吴招娣就把自己背篓里的猪草倒在她面前。
“一起切了煮了,然后把我和你爷爷、还有你大伯的猪喂了。”
时余看着那半背篓的猪草,笑道:“奶奶,你的猪草只够喂一头猪的。”
吴招娣明显就想占她家的便宜,她才不会让吴招娣得逞。
“而且我家的猪要掺着米糠煮的,你和大伯家的猪要搀什么,你拿来,我一起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