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李清然抽泣了几下,愤愤道:“人都快要死了,还管什么名声不名声的。”
“那行吧。”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方树也没什么理由好拒绝了。
“耶!”
见到方树同意,沈春柔开心的手舞足蹈,笑着道:“清然姐,你等着我去给你拿被。”
“嗯!”
李清然红着眼睛点了点头,“谢谢你啊,春柔,要不是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没事,跟我还客气啥。”
沈春柔大方一笑,起身去被架子上,给李清然找被。
方树则是趁机问道:“你刚刚有看清,推你的人吗?”
“一定是赵东宝。”
李清然十分笃定的吼道:“肯定是他干的!”
“为什么?”
方树愣了,“你跟赵东宝,有什么仇吗?”
赵东宝的的确确不是一个好人,甚至还很坏,但这种事还是得讲证据。
不然冤枉了一个好人不说,坏人还会逍遥法外。
甚至再次找机会对你下手。
“也没什么仇。”
李清然擦了擦眼泪,不紧不慢的答道:“就是我从我父母那回来后,听到有人说春柔差点被赵东宝给祸害了,一时气不过,就去他家门口臭骂他一顿。”
李清然的老家并非西风村的,而是曲河镇的。
每到周五,她都会回曲河镇。
然后周日下午在回来。
沈春柔出事那天,正好是周五晚上。
所以李清然并不在村子里。
不然,以她的脾气,早就会站出来替沈春柔撑腰了。
“清然姐。”
沈春柔被李清然的做法给感动到了,鼻子微微有些发酸。
抱着李清然的脖颈,宛若小猫一般蹭了蹭,“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啊。”
李清然宠溺一笑,“咱俩是姐妹,我当然得对你好啦。”
“行了,行了。”
看到两人如此腻歪,方树的心里有一种老婆被抢了的感觉,让他很是不爽,出言打断道:“那除了赵东宝呢?你还跟谁结过仇吗?”
赵东宝这个人虽然坏,但还不至于因为被骂了一顿,就动手杀人。
所以方树觉得他的可能性不大。
李清然摸着精致的下巴,沉思了片刻答道:“除了他,好像也没谁了。”
“对了!”
李清然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说道:“我回来后,除了去找了赵东宝,还去了柱子家,跟二花大吵了一架。”
“二花?”
方树眉头一皱,摸着下巴分析道:“二花这个人,虽然有点虎了吧唧的,也有点彪,但是...杀人这种事,她应该不敢吧。”
李清然茫然的挠了挠头,“那也就没别人了啊。”
“算了。”
方树瞟了一眼墙上的时钟,见时间不早后,摆了摆手道:“先睡觉吧,等养足了精神后,你在好好想想,反正这事也急不来。”
“行吧...。”
李清然叹了口气,钻进被窝,沉沉的睡了过去。
......
一夜无话,东方渐白!
由于昨天晚上睡得晚,等方树醒来时,已经是早上七点多了。
外面已经通亮了。
“当家的,你醒了。”
沈春柔起的比较早,正在厨房忙活着,“等我把这个菜炒好,咱们就可以吃饭了,你去洗洗手吧。”
“好!”
方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舀了一瓢温水倒进洗脸盆中,一边洗脸,一边说道:“春柔,一会辛苦你把米缸收拾一下,把我买的大米倒进去,从今以后就别吃那些粗粮了。”
虽说粗粮的营养价值高,但是味道属实有点不太好,而且吃多了还会胃疼。
于是方树便在购置大棚材料时,顺手买了两百斤大米。
不过,因为没有粮票的原因,这两百斤大米,可是花了他不少的钱。
“你不说我都忘了。”
沈春柔一边忙活着炒菜,一边嗔怪道:“你突然间买那么多的大米干嘛啊,死贵死贵的,那苞米碴又不是不能吃。”
“苞米碴吃多了,对胃不好。”
方树用毛巾擦了擦脸,耐着性子解释道:“在说了,赚钱不就是用来花的吗。”
“你还好意思说。”
沈春柔有些生气,绷着小脸道:“咱们忙活这么长时间,才赚了790,结果你不到两天就花没一大半,还欠了600多。”
“我现在一想到,咱们欠了那么多钱,我就提着心吊着胆的,我真怕....。”
说着说着,沈春柔就绷不住了,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方树急忙上前,将她拥在怀里,抚摸着头安慰道:“诶呀,放心吧,这钱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