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大臣、皇室宗亲也纷纷跪在大殿之上,为长公主求情。
“凌汐然,你可知罪!”
见到这么多人求情,凌筱月的态度缓和了几分。
“呵呵,我不知罪,你这昏君,暴君,当初本宫就不该支持你成为皇帝。若不是我支持你,你能成为皇帝?谁承想你竟然是一个昏君!”
长公主反唇相讥,一脸冷笑。
“反了!这是要造反!朕继承大位,是天命所归,有你什么事情?你竟然独揽从龙之功!朕意已决,褫夺你长公主的封号。还不快将她拿下,推出门外,痛打一百大板!”
凌筱月喝道。
这时,几名大内侍卫朝着长公主走过去。
“我看谁敢动长公主!”
李成业起身,手握剑柄,怒喝道,浑厚的内力爆发出来,宛如惊雷般炸开。
一众侍卫都不敢靠近。
“李成业,你也想造反?”凌筱月怒道。
李成业看了眼苏云,而后又看了眼长公主,摇摇头,道:
“启禀陛下,微臣并不想造反!还请陛下免了长公主一百大板,其他什么惩罚都行。”
“还请陛下开恩,免了长公主的一百大板。这谁能承受得了一百大板!”
“一百大板,非死即伤,还请陛下开恩!”
“长公主只是酒后失言,罪不至死!”
众人都给长公主求情。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褫夺公主封号,交由东厂查办罪行!”凌筱月喝道。
“奴才遵旨!”叶诚连忙起身说道。
“今晚宴会继续。”凌筱月道。
不过,这场宴会被长公主搅和,众人都开心不起来了。
很多大臣借口身体抱恙,起身离开了。
叶诚赶紧派人将长公主带下去。
叶诚起身要走,林瑶雪却拉住他,说道:“这个应该是你们几个演戏的吧。”
叶诚一惊,吓得一跳,都想捂住了她的嘴巴,道:“皇后娘娘,你可别乱说。”
“哼,别以为本宫是瞎子看不出来,本宫还不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林瑶雪白了眼叶诚。
如果这是真的,叶诚早就为长公主求情了。
叶诚跟长公主的关系可是不一般。
他却没有为长公主求情,所以林瑶雪立马猜到了,这件事可能不简单。
“我回头再跟你解释。”叶诚说了声,急急忙忙地离开了。
来到大殿外,叶诚与长公主肩并肩地走着,后面还跟着东厂的人,叶诚不好开口说话。
突然,渔阳郡主冲了出来,怒道:“死叶诚,你敢带走我的娘亲试试,我跟你拼了。”
叶诚哭笑不得。
“郡主,这件事跟我可没什么关系。这是陛下的旨意。”叶诚耸耸肩叹道。
“可是你也不能带走我的娘亲,让我们回去。”渔阳郡主不依不饶。
“渔阳,你听话,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长公主心中苦笑。
这一切,都是叶诚的计谋,结果渔阳郡主信以为真。
现在又不能跟渔阳解释这件事。
真是难办。
“我现在就去跟皇帝求情。”渔阳郡主咬着唇齿,高声说道。
“现在皇帝在气头上,你不是添乱吗?你要去现在就去,我也不会阻拦你。”叶诚道。
“还是算了吧。”渔阳郡主想到凌筱月那暴躁的模样,心里犯怵。
刚才皇帝实在太吓人了。
“等等!”
突然,李成业大步流星的走过来,阴沉着脸。
“见过李大人。”叶诚很谦卑,不想暴露出自己的真正实力。
“叶大人,长公主到了东厂后,一定要好生照顾,万不可用刑,不然本将军灭了你们东厂。”
李成业冷眼一瞥,一股莫大的压迫感像是排山倒海般碾压而来,让叶诚都有些喘不过来。
“你别吓倒叶公公,这不关他的事情。”长公主呵斥道。
“汐然,你也太糊涂了,竟然当面辱骂皇帝,这实在太不应该了。”
李成业眉头一皱,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李成业,你也知道本宫的为人。本宫眼里容不得沙子!今晚的宴会至少花费银子三十万两,这都是民脂民膏,如今天寒地冻,尚有夜不遮体的百姓,怎么可以如此铺张浪费。今日本宫出门便看到街边有几名老者行乞。”
长公主低声啜泣,眼泪像是串线的珍珠落下。
渔阳郡主都懵了。
这街边哪有什么行乞的老者。
叶诚这死太监不是最近搞了一个救济局,到处施粥救济百姓吗?
“汐然,你太善良了,你善良得有些过分。要是满朝公卿都跟你一样,我大周何愁不强盛?”
李成业本来还有些怀疑,可是看到长公主哭成了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