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这啥意思呐。
不会是对我有点意思吧。
不过,叶诚想起苏云的老爹是李成业,这身下一寒。
李成业那个杀神,实力真不是盖的,而且他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鲜血,自己可惹不起。
苏云白皙的脸颊泛着红晕,不敢抬头看叶诚。
这是她的心里话。
她确实对叶诚有些好感。
只是,她很明白,她的婚姻自己做不了主。
两人都沉默了,只有马车车轮碾压地面的响声。
“到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车夫喊了声。
“我到家了。”
苏云挑开帘子,白皙清澈的脸颊朝着帘子外张望,正是镇南公府。
“对了,叶公子,我们相识一场,可能以后我们见不到面了,此物送给你,聊表心意。”
苏云突然从怀里取出了一个红色的香囊,上面还绣着一对蝴蝶,栩栩如生。
“这怎么好意思?”叶诚笑道。
“你收下吧。”
苏云强行将那个香囊塞到叶诚的手上,两人的手指相碰,叶诚感到一股细腻的触感。
而苏云像是触电般地收回白嫩的小手,双颊已经通红。
似乎想说什么,结果又欲言又止,最后起身走下车。
“苏云,这坛酒送给你,你若是想我了,就喝一杯。”
叶诚拿出一坛酒递过去。
他带了一些酒放在马车内,准备送给别人。
“好的。”
苏云视作珍宝的放在怀里,笑盈盈的道:“叶公子,你好像忘记给这酒起名字了。”
“不如你来起一个吧,也许将来会流芳百世。”叶诚道。
苏云想了想,笑道:“要不便叫叶云香吧。”
“好名字。”叶诚道。
“那我走了。”
苏云抱着那坛子酒,感觉沉甸甸的。
她一步三回头,直到叶诚的马车消失在街巷尾。
泪水从眼角滑落,打湿了酒坛子。
“小姐,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呢。昨晚镇国公很不开心,喝了一晚上的酒,还问你去哪了。”
刚进门,红衣服的侍女急忙拉着她,脸上的神情带着一些惊慌。
“他又去找那个女人了吧。”
苏云摇摇头。
她知道自己的父亲又去找长公主了。
若不是父亲对长公主死心塌地,她的母亲也不会连个名分都没有。
不过,这事也不能怪长公主。
只是父亲自作多情而已。
虽然没有名分,但是她和母亲在府内生活还算是幸福。
而且父亲也不会约束她。
苏云走进书房,看到李成业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桌子上,杯盘狼藉。
苏云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收拾,突然李成业醒来,抬头看着苏云。
“你这丫头又疯到什么地方去了?竟然还身穿男装!”
李成业倏地皱着眉头,神色肃然。
“就跟学社那些人在茶楼里吟诗作对而已。”苏云低着头,小声道。
“吟诗作对!那是文弱书生的玩意!你是我李成业的女儿,这武道方面,最近可有长进?”
李成业有些不满。
不过,他对自己这个女儿还是溺爱的,这些年没给她们母女名分,心中有些亏欠。
“有些长进。应该快突破六品了。”苏云道。
“那还不错。入宫前尽快突破六品。这是为父托人从江湖上购买的凝气丹,可以增进你的修为。”
李成业满意地点了点头,从怀里取出了一枚朱红色的丹药。
“父亲,你让我修行这门功法的目的,怕不是那么简单吧。”
苏云咬着雪白的贝齿,眼神多了一些愤怒,并没有去接那颗丹药。
最近,她发现了一个秘密。
她发现自己修行的光明心清功,不是那么简单。
一旦,她与男子发生关系,而她全身的内功就被男子夺走。
可能,父亲一早便在布局此事了,想将她进献给太子。
而自己只是父亲的一枚可怜的棋子。
本来,她就并不喜欢学武,更喜欢诗文,可是父亲这样对她,令她寒心。
啪!
李成业突然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眼神冷冽,道:“在家从父,在外从夫,你不要多问了!”
泪水像是断了线般从苏云的眼角滑落。
她知道自己没办法反抗命运,更不可能嫁给自己心爱的男子。
所有的徒劳都是无用的。
“好了,为父也是为你好,若是你进宫成了妃子,为太子诞下龙子,这荣华富贵,岂不是唾手可得?”
李成业摸了摸苏云的脑袋,声音也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