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的话似有所指,而且话里有话,在场的许多人都听不懂,唯有秦墨、罗菲、以及跟着秦墨来的这几位秦风凌身边的手下知道何意。
罗菲本能心头一颤,眉头紧皱,盯着秦天,目光冰冷到了极点,开口一字一顿地咬牙说道:“小天,你别想用这个老头子来威胁我,今天秦兆宇我必须带走,任何人都别想再动他一根毫毛,如果你还认我这个婶子,就把他身上的伤给治好,否则……别怪我到时候连你这个侄子都不认。”
哟呵,这就开始威胁上了?
罗菲这是抽哪门子疯?
秦墨不认也就罢了,秦天这位秦家少主也都丝毫不给面子?
这就有点反常了,要知道秦家上上下下谁都知道,秦家这份产业即将要交到秦天的手里。
即使罗菲在秦家身份再怎么至高无上,也不能连这点面子都不给秦天吧?
就在此时,秦墨淡然一笑,拉了一下愤怒的情绪下,准备开口说话的秦天,他打了个响指,两个紧跟在秦墨身后的高手,以闪电一般的速度出手了。
“嗖嗖!”
二人化作一道道黑影,直接出现在了罗菲的身边。
“撕拉!”
下一秒,这二人,一左一右,先是扣住罗菲的左右臂,然后以闪电般的速度撕开了罗菲脸上的那块人皮面具。
“嗡!”
当秦天看清罗菲的真面目后,顿时大吃一惊,犹如闷雷劈在他脑门上一般,整个人彻底懵了。
谁能想到,秦辉的老婆罗菲,竟然是一个老太婆带着人皮面具假扮的?
而这个老太婆,不是别人,正是伺候罗菲多年的许阿姨。
她跟着罗菲的年头可不短了,据秦天所知,这个老太婆更在罗菲身边大约有十八九年了,这么长的时间,她对罗菲的声音、行为举止都无比熟悉,难怪她带上人皮面具肆无忌惮地敛财,都没有一个人发现。
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可罗菲呢?她在哪?
罗菲是假冒的,那秦辉是不是也已经被人悄无声息地换掉了?
“你……你们……”许阿姨惊慌失措地捂住自己的脸,情绪紧张到了极点。
“是你?真的是你?难怪你要不惜一切代价袒护秦兆宇了,我如果没记错的话,你与秦兆宇的婚事,还是老爷子亲自主持的,哼哼……”
“好一对恩将仇报的夫妻,在秦家做出了这么大的动作,竟然没有被人发现?”
“说,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秦墨怒意滔天,他此时鼻翼由于内心激动张得大大的,额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一条深深的皱纹从紧咬着的嘴唇向气势汹汹地往前突出的下巴伸展过去。
话音一落,秦兆宇朝着磕着头,扯开嗓子喊道:“少主,饶命啊,这都是我的主意,和我家的老太婆没关系,她都是被我b着干的,请您高抬贵手,饶了他吧?所有的罪孽都让我一个人来承担。”
真是一对好夫妻,都这个时候了,还在秦天的面前表演着恩爱的画面。
“我说过,叛徒都得死……如果今天不交代清楚,我有一万种折磨人的办法,让你们生不如死,不相信的话,你们可以试试。”秦天彻底被激怒了,他一直都认为是自己的亲叔叔、婶婶背叛自己的家族,可谁能想到,竟然是一个外人带着人皮面具在秦家肆意敛财?
这里面和当年的惨案有没有关系不得而知,可秦天却非常清楚,这对夫妻的身上,还隐藏了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如果不调查清楚,恐怕还会有更多的人受到伤害。
现如今,罗菲不知所踪,生死不明,就连秦家上下都因为这件事而披上了一层诡异的外衣。
秦天仿佛身边的所有人都是一只披着羊皮的恶狼那般,让他心惊胆颤。
这种感觉太惊悚了,秦天保不准那天自己一睁眼,就被身边的人给杀死在自己家的床上。
“哼!”
许阿姨冷哼一声,将所有装扮罗菲的伪装都扯下,阴冷的脸色上,丝毫看不出有半点的惧色,还无比嚣张地对已经奄奄一息的秦兆宇说道:“老头子,别求他们,你也太天真了,他们什么时候把你当成自己人了?你我为秦家卖命这么多年,得到了什么?如果不用这种办法为自己拿到一些应得的财富,恐怕到死,秦家人也不会用正眼瞧我们的……”
“老婆子,别说话了,现如今大势已去,你就别在刺激他们了,我死不要紧,可我不能拉着你跟我一起上路啊?”
说完,秦兆宇泪如雨下,在秦天如此折磨下他都没掉泪,竟然在这个时候落泪了?正应证了那句话: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或许许阿姨就是秦兆宇的软肋,秦天见状,立即用手一挥,一股强悍的吸扯力,直接将许阿姨吸到了他的身边。
一只大手无情地扣住了许阿姨的脖颈上。
“住手!”秦兆宇面色巨变。
突然!
一道寒光出现,直b秦天扣着许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