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缓一缓,等我能走了,咱们从后门溜走,不过我不能再出手了。”
我问胡大爷:“这地方有后门吗?”
胡大爷说:“没有啊。”
老牛有些懵逼的说:“你这不是扯淡吗?说好的狡兔三窟呢?”
胡大爷说:“那是兔子,咱们这是狐狸。这踏马是猎物和猎人的关系啊。这能一样吗?”
老牛说:“那现在怎么办?”
胡大爷说:“也不知道现在狐丘老祖还有没有丹药。”
“要是有丹药,没准能给你顶顶。”
老牛说:“那你们俩还闲着干什么?走啊。”
我踹了老牛一脚:“你踏马的,越来越嚣张了。”
我把老牛背起来。
老牛在我背上哼哼:“我现在是伤员啊,伤员嚣张一下也不行吗?”
胡大爷对狐丘老祖这里很熟悉,毕竟偷过一次丹药,也算是一回生二回熟了。
很快,我们到了一个小洞穴里边,那里有一个木架子,上面一层一层,放着很多小瓶子。
胡大爷挨个瓶子拔出来,凑到鼻子下边闻了闻,然后给了老牛两个药丸。
老牛有点犹豫:“这行吗?”
胡大爷说:“你现在就是死牛当活牛医,信我你就试试。”
老牛咬了咬牙,把药丸吞下去了。
几分钟后,他的面色就红润起来了。
一分钟之内,从我背上跳下来了。
我问:“怎么样?”
老牛冲我咧嘴一笑:“好东西,感觉我又能多坚持一会了。这样的药还有多少?”
胡大爷说:“够你吃个十次八次的了,放心吧。”
老牛感慨的说:“看来,我以后离不了丹药了。得尽快去哀牢山,找个解决办法啊。”
我说:“您老去哀牢山,是为了找解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