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秘书叹了口气，说：“不是那么回事，关键问题是……你们是怎么和玄界闹翻的？”

我把事情的大概过程说了一遍，何秘书听完之后，就一根接一根的抽烟。

过了一会，他摇头说：“玄界这些人，真踏马的够操蛋的。”

“平时吃斋念佛，说的比唱的还好听，结果办起混蛋事来，比谁都混蛋。”

他对我们说：“这件事上边，我绝对支持你们。你们说吧，你们想要什么？”

我说：“我们打算把妖魔除掉。”

“除掉之后，我们会成为玄界的众矢之的。”

“甚至在除掉妖魔的过程中，也会遇到各种阻拦。”

“所以，派给我们点人吧。”

“一来是保护一下我们，二来也算是你们表个态。”

这次何秘书很痛快的答应了。

然后他神神秘秘的说：“既然如此，我能不能提一个小小的要求？”

我说：“什么要求？”

何秘书说：“即便是你们消灭了妖魔。”

“玄界的人也不会放过你们。俗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啊。”

“你们有什么打算没有？”

我说：“从我们和玄界撕破脸到现在，还不到三个小时。我脑子转的没那么快啊。”

何秘书笑眯眯的说：“那你们运气真不错，我脑子转的挺快的，我已经帮你们想到一个好办法了。”

我好奇的问：“什么好办法？”

何秘书说：“釜底抽薪。”

“本来我打算，利用妖魔的宝贝，打造一支修行人大军。”

“不过听你们描述，这估计是不行了。”

“我就退而求其次，研究出来了第二个办法。”

“就比如说，凭什么修行这回事，要玄界说了算呢？这为什么是玄界的专利呢？”

“咱们就不能招收一批人，也开始修炼吗？”

“不瞒你说，我本来是有意向，在学校里边开设一门选修课……”

我说：“这有点惊世骇俗了吧？”

何秘书嗯了一声：“最后很多人反对，没有通过。”

“反对的意见主要集中在，我们现在的意识形态，和修行相违背。”

“这门选修课开起来之后，势必会造成思想混乱，会让学生无所适从。”

“所以，我想了又想，觉得可以开设一个专门的学校。”

“就像是职业教育啊，医专啊，武术学校啊这种。”

“这个专门的学校，是专门教人修行的。”

何秘书一脸热切地问我们：“你们觉得，可行吗？”

我们互相看了看，然后摇了摇头。

何秘书有些失望：“不可行吗？”

我说：“首先，这老师就不好找。”

“就算能找到，那也是玄界的敌人。以后这老师上下班都得留点神。”

“其次，教材你也不好找。”

“你看看市面上流行的佛经道德经，那都是唬人的，真正有用的功法，不在里边。”

“再次，学生也不好找。”

“成绩好的学生，都想着考大学，报效祖国呢。”

“成绩差的学生……不是我歧视差生啊，但是差生里边出小混混的概率还是比较高的。”

“回头搞出来一堆会修行的犯罪分子，那社会治安，我都不敢想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