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把狗带到医生那里的时候,医生满脸不高兴。
他对我说:“出门右拐就是兽医医院,你们去那边比较合适。”
我说:“那不专业。”
医生说:“我这是给人看病的。”
我指了指狗说:“他就是长得像狗而已,其实也是人。”
医生:“你这……”
在钞能力的加持下,医生点了点头:“这人长得真像狗啊。”
二叔有点心疼:“老寿星这点钱,全都给了医院了啊。给我多好。”
医生把狗固定在病床上,然后做了个透视。
做完之后,医生就沉默了。
他呆滞的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我问医生:“你这是怎么了?”
医生抬头看了我们一眼,说:“你们是同行吧?同行勿扰。”
我:“啊?我们不是医生,你看我们这气质也不像啊。”
医生点了点头,嘀咕着说:“是不像,刚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你们是神经病。”
医生叹了口气,站起来说:“你们这狗从哪来的?从实验室偷的?”
我说:“不是,就是村民养的。”
医生说:“高手在民间啊。”
我问医生:“到底怎么回事?”
医生说:“你们带来的这条狗,他的五脏六腑,都是人的器官。”
“这狗我能想到的,就是经过基因改造的狗。”
“可是这样的技术……”
医生摇了摇头:“实现起来有点难,替换一两个器官,还有可能。”
“但是这么多器官……”
他抬起头来,惊奇的看着我们:“这不会是某种外星科技吧。”
我:“……”
二叔对医生说:“慢慢琢磨吧,这里边门道多了去了。”
然后,我们抱着狗离开了。
二叔对凿子说:“这东西就是妖魔。”
凿子看着这条狗,神色复杂:“不能吧。”
我说:“怎么不能?我们都查过了,证据确凿,这就是妖魔的肉身。”
凿子说:“这条狗身上,确实有妖魔的气息,但是也没有浓郁到那种程度。”
“我觉得,这些器官都是细枝末节,关键的是,妖魔的那条腿去哪了。”
我说:“妖魔把器官藏在这条狗身上。”
“是不是等时机到了以后,就把器官取走呢?”
“那如果我们要对付这条狗,妖魔会不会出来阻拦呢?”
二叔眼睛一亮:“有道理啊。”
“但是我们不能做的太明显了,如果让妖魔猜出来了,是玄界干的,他恐怕就不来了。”
“宁可韬光养晦,再用几十年培养一套器官,也比丢了性命好啊。”
我点了点头:“有道理,所以二叔你是不是有什么馊主意了?”
二叔说:“主意是有,但是馊主意没有。”
我们都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来。
二叔清了清嗓子,然后压低了声音说:“其实……”
胡大爷说:“你这么小声说话,你就没必要清嗓子了啊。”
二叔说:“加密一下,加密一下。”
“其实,我想了一个办法。”
“咱们假扮成偷狗的,把这条狗偷走,卖到狗肉馆不就行了?”
我们想了想,觉得这办法也可行。
二叔花钱,找人租了一辆面包车。
我们四个全上了面包车,想了想,把凿子和小区里那男人也带上了。
再加上老寿星的魂魄,这车上可以说是挤得满满当当。
胡大爷说:“二叔,咱们这么多人,都能去占山为王了。这么兴师动众的偷一条狗,会不会不太合理啊。”
二叔说:“合理,咱们是第一次干这种活,人多势众,可以壮壮胆。”
然后,二叔从包里掏出来一堆东西,分给了我们。
我打开一看,是一条丝袜。
我对二叔说:“二叔,我刚来城里,你就教我学坏啊。”
二叔说:“你想多了。这不是让你穿的,这是让戴的。”
然后,他把丝袜套头上了。
我说:“这也不是学好啊。”
我们都学着二叔的样子,把丝袜给套上了。
胡大爷说:“二叔,咱们就偷个狗,有必要套丝袜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抢银行呢。”
二叔说:“之前咱们又是搞隔离,又是做透视。”
“妖魔没准已经起疑心了,或许已经把我们的模样给记下来了。”
“我们用丝袜套上,免得被认出来。”
我竖了竖大拇指:“严谨。”
然后,我们开着车,直奔隔离点。
那条狗我们已经放回去了,交给那边的村民保管。
我们的车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