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看了一眼,顿时惊奇的说:“还真是啊。”
“瘸人领着瘸狗。”
“他们俩到底谁遗传谁啊。”
胡大爷说:“二叔,你这就没文化了。人和狗能互相遗传吗?他们也没有血缘关系啊。”
二叔说:“放屁,谁说没有血缘关系了?”
“我听见好几个人,喊狗喊儿子。”
“这明明是父子关系,母子关系。”
胡大爷:“你这……”
二叔看了看胡大爷的腿:“明白了,他们是遗传你。”
胡大爷气的呲了呲牙。
我看了看夜叉,万万没想到,我们俩居然是最成熟的了。
夜叉说:“姐夫,我感觉这些人瘸腿,和妖魔的脚有关系。”
我嗯了一声:“但是具体是什么关系,还不好说。”
夜叉说:“那我抓一个人,过来问问不就好了?”
夜叉的执行力太强了,说干就干。
三分钟后,有个十分高大的男人被抓来了。
这男人得一米九,被小小的夜叉抓着,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男人旁边,还有一条大狗,这大狗同样失去了反应能力。
夜叉把男人丢到了地上。
男人急赤白脸的说:“现在是法治社会,你们敢随便动手?”
我嗯了一声,对男人说:“我们都是不法分子,所以你最好识时务者为俊杰。”
男人不敢说话了。
我指了指他的腿:“怎么回事?”
男人说:“下楼的时候,一脚踩空,摔伤了。”
我又指了指他的狗:“怎么回事?”
男人说:“遛狗的时候,被栏杆别了一下,骨折了,养好了以后就瘸了。”
我皱了皱眉头:“意外?”
男人说:“是啊。”
我指着远处的人:“他们的也是意外?”
男人盯着我看了一会,忽然说:“你们是看风水的?”
我笑了笑:“怎么这么问?”
男人说:“这些年,时不时就有一波看风水的过来。”
“有的是我们找来的,有的是他们自己闻着味来的。”
“这些看风水的,都想破解一下,看看我们这里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有这么多瘸子。”
我说:“然后呢?破解出来没有?”
男人摇了摇头:“都是意外。”
“所以说啊,咱们得相信科学,巧合就是巧合,这不能用迷信来解释。”
我说:“一整个小区,这么多瘸子,你还相信是巧合?”
“你要么是傻,要么是没说实话。”
“你跟我说说,你觉得你傻吗?”
男人嘿嘿笑了一声:“其实我挺傻的。”
我说:“你不傻,你在装傻,装傻的人一般都很聪明。”
我对二叔说:“交给你了。”
二叔说:“什么啊,就交给我了。”
他嘴上抱怨,但是手上却十分的利索,只用了十秒钟,就把男人给捆起来了。
然后,堵住男人的嘴,开始在男人身上扎针。
男人疼的一个劲的抽搐,冷汗直流,但是嘴被堵住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五分钟后,二叔把男人放开了。
男人抽抽着抱怨说:“别堵住嘴啊,我刚才都想说了,你们堵着嘴,我也说不出来啊。”
二叔笑了笑:“那没办法,我这是一套连招,我喜欢用完了再问话。”
“你说吧,老实交代,咱们是朋友。不老实,我还有下一套连招。”
男人怕了。
这捂着嘴上刑,连求救的机会都没有,谁不怕啊。
他对我们说:“我说了,我说了,我们这条腿瘸了,其实是遗传。”
我说:“扯淡,我没听说过谁瘸腿是遗传的。”
男人说:“真的,我爹,我爷爷,我太爷爷,都是瘸子。”
我:“……”
男人又说:“不光是我,我们村的人都是瘸子。”
他指着不远处的人说:“这些人,原来都和我是一个村的。”
“这个小区里住着的,都是我们村的人。”
“这个地方,本来是一个村子,后来被征地了,盖成了小区。”
“我们有钱啊,就把小区买回来了。”
“总的来说,小区里的人,还是我们村的人。”
“不过呢,大家从住平房,变成住楼房了。”
我哦了一声:“那你们村子,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呢?给我们讲讲呗。”
男人说:“我们村的孩子,生下来都是健全的。”
“在抓周的时候,会有一个仪式。”
“在这仪式上边,孩子会做选择,是成为一个健全的人,还是成为一个瘸子。”
“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