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讨论的时候,那些二代们全都坐在一旁看风景,好像这里的事跟他们没关系似的。
我对其他门派的精英弟子说:“你们想过没有。”
“咱们这次来,会不会是一个圈套?”
其他人都愣住了。
他们怀疑的看着我:“不能吧?”
他们的眼睛是看向我的,但是不少人的旁光,都是瞄向那些二代的。
我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二代来的地方,能是什么危险地带吗?
我接着分析说:“你们想想看,外面的那些精英弟子,已经从山洞口打到这里来了,甚至把门都给我们打开了。”
“他们说他们从来没有进来过,一直在外面等着,等我们进来摘果子,你们相信吗?”
“就算他们纪律再严明,总也得有人耐不住寂寞进来看看吧?”
“就算他们全都不好奇,他们总得保证,确实已经扫清了一切障碍吧?”
“这大门后边,什么情况都不知道,连妖魔的影子都没看见呢,他们就撤了,就说安全了,就换咱们来了。这不合理吧?”
在场的人全都点了点头,纷纷说:“确实不合理。”
“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说:“有两种可能性。”
“第一种可能性,原本这里是安全的,咱们只要进来了,就能看见妖魔的尸体了。”
“只要看见妖魔的尸体,就能找到妖魔的宝藏了。”
“但是,那些精英弟子不甘心。”
“他们觉得自己辛辛苦苦了这么久,最后好东西被二代拿走了,他们忍不了了。”
“于是,他们在这里布置了一个阵法,把我们困在这里,想要让我们死。”
其他的修行人摇了摇头:“听着不太可能。”
“首先,这里不光有阵法,还有大量的雾气,以及雾气中的怪物。”
“行,就算他们能弄来毒雾,能把怪物驱赶到阵法里边,一块困住。”
“那要完成这样的阵法,必须得在场所有人都同意吧?”
“不同门派的不同天才弟子,他们是怎么达成一致的?这也太难了吧?”
我嗯了一声:“那看来,只能是第二种可能了。”
“这里,原本就有雾气,原本就有怪物。”
“外面的精英弟子很清楚,甚至门派的高层也很清楚。”
“他们明知道这里是死路一条,还是把我们派来了。”
“因为我们不得不来,这个鬼地方,或许需要定期祭祀,或许这些二代得罪了什么人,需要除掉他们。”
“反正,我们就这么被骗来了。”
其他人摇了摇头,迟疑的说:“你说的这个……操作性上倒是可以,但是……好像有点太不可思议了。”
“二代之所以是二代,那肯定是有位高权重的亲戚。”
“谁会害自己亲人啊。”
我把张迈迈拽过来了,我低声说:“你真的是掌教的侄子吗?”
张迈迈说:“废话。”
我说:“你们俩之间,真的一点矛盾都没有吗?”
张迈迈说:“矛盾?什么矛盾?没有啊,一点都没有。”
我又问一个崂山精英弟子:“关于他,和掌教,他们之间,有没有什么传言?”
这精英弟子缓缓地摇了摇头。
我又说:“那关于掌教,或者他,有什么匪夷所思的流言没有?”
精英弟子想了想说:“好像还真有一个。”
我马上问:“怎么说?”
精英弟子纳闷的说:“你不也是崂山的人吗?”
“这种八卦,崂山人应该都知道啊。”
我说:“张迈迈知道吗?”
精英弟子说:“张迈迈可能不知道,但是人家张迈迈是二代啊。”
我说:“我也是二代,穷二代不行吗?”
精英弟子:“你这个……”
我催促他说:“你就跟我说,到底怎么回事。”
那精英弟子说:“最近这几年,每隔三年,掌教都会传出来病危的消息。”
我说:“掌教的身体这么差吗?”
精英弟子说:“奇怪就奇怪在这里了,掌教的身体挺好的。”
“平时我们经常可以看见掌教有时候在打拳,有时候在练剑,有时候在吐纳。”
“但是特别准,每隔三年就会有人造谣,说他病危了。”
“关键是,那段时间,确实看不到他的人,好像他真的已经卧床不起了一样。”
二叔说:“你先告诉我,你们掌教多大年纪了?”
精英弟子说:“九十八了。”
我们都无语的说:“九十多岁的人了,传出来病危的消息,很奇怪吗?很难理解吗?”
精英弟子说:“理论上……好像很正常。”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