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衡子沉默了两秒钟,冷笑了一声,说:“看样子,你们是打算诬陷我?”
“不过,我早就跟你们说了,我要和你们决一死战,你们何必再脱裤子放屁,来这一套呢?”
“难道,单纯的是为了占个理字?”
“呵呵,真是有意思,你们的名声,早就臭大街了,还在乎占不占理吗?”
尤魂说:“崂山果然道貌岸然啊,都到这时候了,还在这装呢?”
“徒儿们,给我上。”
他大喊了一声,但是周围的徒弟,没有一个上的。
这倒不是徒弟们背叛了尤魂,而是……他们的攻击手段,和别人不同。
这些弟子都在原地站好,然后从身上拿出来了各种各样的黄纸。
黄纸上面,有血红色的符咒,或者人形。
每一张黄纸抖开之后,都有一个厉鬼出现,呼啸着朝玉衡子冲过去。
玉衡子挥舞着手中长剑,哈哈大笑:“我在崂山学艺三十年,为的就是降妖除魔。”
“今天,算是达成夙愿了。”
然后,这两方人马,狠狠的拼杀在一起。
他们的气氛搞得很热烈,但是我们看了一会,都有些无语。
胡大爷坐在石头上,点评说:“他们这……这是不是在演戏给我们看啊。”
“为什么他们的招数都这么幼稚呢,而且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
二叔也说:“我看也是啊。他们根本没有用真功夫。”
“难道他们已经暗中联手了,打算对付我们三个?”
我说:“那也不应该啊,要对付我们三个,至于联手吗?”
“再者说了,我感觉他们的招式之中,也没有道气啊。”
“玉衡子现在就是个单纯的武术爱好者,全身上下,一点道气都没有。”
“那些厉鬼虽然声势浩大,但是好像并没有认真进攻玉衡子,反而时不时想要转回身,反噬阴山派的人。”
“阴山派不停的念咒语,祭法器,看起来挺忙,但是大部分精力,都用来镇压厉鬼了。”
我越看越觉得奇怪,然后说:“二叔,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
“玉衡子之前强行靠近邹可儿,结果吸入了太多阴气,元气大伤,现在已经发挥不出来什么实力了。”
“这些阴山派的弟子呢,之前被我们算计,被那两个假阴差反噬,他们也受了伤。”
“所以,他们现在其实已经全力以赴了,只不过实在是能力不行,所以只能打成这样了。”
二叔恍然大悟,说:“怪不得他们刚才一直在那叨叨叨,叨叨叨,也不动手,就在那互喷。”
“原来他们都没有把握干掉对方啊。所以在那磨磨蹭蹭。”
胡大爷说:“那咱们要不要下场?给他们来一点小小的震撼。”
二叔说:“你的意思是,把他们都给干掉?”
胡大爷:“是啊。”
二叔说:“关键问题是,这么做,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呢?”
胡大爷:“这个嘛……”
二叔说:“钱,好像挣不着。”
“符箓……玉衡子身上没有,阴山派的咱们也不能用。”
“丹药,他们似乎也没有。”
“除了能让我们成为杀人凶手,被这两派追杀之外,没用啊。”
胡大爷说:“那你说怎么办?”
二叔说:“还能怎么办?找机会把邹可儿带走,然后回去拿钱走人。”
这时候,玉衡子正和阴山派的人打的热火朝天。
我们几个像是做贼一样,小心翼翼的到了邹可儿身边。
二叔手脚很利索的把邹可儿身上的绳索给解下来了。
胡大爷则伸手去脱邹可儿的衣服。
我把他的手打开了,低声说:“踏马的你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是什么时候,收收你那色心行不行?”
胡大爷说:“你踏马懂个屁,我是要伪装,伪装懂吗?”
我秒懂。
然后,我帮着胡大爷把邹可儿的外套和外裤脱下来了。
不得不说,这个过程……挺考验定力的。
我们在邹可儿的外套里面塞了点石头,又放在远处,伪装成这里依然躺着一个人的样子。
然后,我们背着邹可儿,一溜烟的往外面跑。
打斗声越来越小了,我们距离他们越来越远了,一颗心也越来越轻松了。
二叔忽然对我说:“大侄子,你累不累啊,我帮你背着呗。”
我摇了摇头:“不用,我不累。”
胡大爷酸溜溜的说:“那是不累,又软又香,换我也不累。”
我干咳了一声:“别多想啊,我纯粹是为了救人。”
二叔说:“大侄子,你不能那么自私啊。这功德也让我们做做呗,我们也想救人。”
然后,他把邹可儿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