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房门被打开了。
邹老板走在最前面,后面是一群大师。
在大师的末尾,是眉头紧皱,一脸担忧的白象王和她女儿。
这些大师在外面坚持了一晚上,死活不肯进来。
在天亮的那一刻,倒是迫不及待的进来了。
他们冲进卫生间,探头探脑的向里面看。
邹老板看见躺在地上的邹可儿和黎剑,脸色难看的要命。
白象王的女儿是这里唯一的女修行人。
她把邹可儿背起来,放在床上,盖上了被子。
至于黎剑,则被众人七手八脚的扶起来,放在了对面的沙发上。
邹老板问我们说:“几位大师,能不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胡大爷说:“发生什么事了,你看不出来吗?”
邹老板说:“我看出来了,但是有点不敢相信,所以想要请教一下。”
“为什么你进去的时候,我女儿能吃能睡,一切正常。”
“现在却陷入到了昏迷当中。”
我还没说话,旁边就有个大师贱兮兮的说:“这还不简单吗?”
“他们三个人妙手回春呗。”
“你女儿已经被他们治好了,晚上再也不会发出奇怪的声音了。”
“只不过,落下点后遗症。那就是以后她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我没搭理这人。
在这种时候跳出来的,都是无关紧要的小角色。
我打他我都嫌浪费时间。
果然,我的忽视让这人一脸尴尬。
我只是看着邹老板,说道:“我这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邹老板说:“死,我看见了。什么时候让我看见生?”
我说:“你的意思是说不是说,你女儿变成这样,我得负责?”
邹老板说:“你不应该负责吗?”
我说:“我负责把她治好,但是我有一个要求,就是我医治期间,我不希望有人阻挠我,以及质疑我的办法。”
邹老板说:“这个……”
那些大师们纷纷不干了,七嘴八舌的说:“你已经把人治成这样了,你还敢继续治?”
我看着那些大师,冷冷的说:“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们应该比我更清楚。”
“大家都是玄界的同行,我给你们留了几分面子,不把话说透,难道你们一定要自取其辱吗?”
瞬间,他们都安静了。
大师们安静了,我不奇怪,因为他们本就做贼心虚。
我奇怪的是,邹老板也很安静。
他脸上甚至没有好奇的表情。
这时候他难道不应该问问,我没有把什么话说透吗?
毕竟,这关系到她女儿的生死。
除非……他是知情者。
这就有点可怕了。
邹老板长叹了一声,对我说:“你想继续医治我女儿,你总得拿出来让我信服的本领。”
我心说,这我怎么拿出来啊。
难道让我给你表演一番不成?
关键时刻,白象王站出来了。
他微微一笑,对邹老板说:“我给他们三人作保怎么样?”
邹老板惊讶的说道:“大师是东南域最有名望的大师,即便是在中土,那也是顶尖的人物。怎么……”
白象王说:“我相信他们三人。”
邹老板点了点头,说:“好,既然有白象王大师做担保,我自然无话可说。”
他看向我:“不过,你打算怎么医治我女儿?”
我说:“这里有这么多大师,你们当中,应该有人认识玉衡子吧?”
“就是这里新任命的崂山传法道长。”
“给他打个电话,让他立刻过来救人。他应该有办法。”
我这话一出口,现场先是安静了一秒钟,然后爆发出哄堂大笑来。
有个家伙捂着肚子,贱兮兮的凑过来说:“小子,你刚才说的信誓蛋蛋的,还真把道爷我给唬住了,我还以为你真的有什么本事呢。”
“闹了半天,你踏马是让玉衡子道长来救人啊。”
“说了半天,你就是干不了呗。还在那打肿脸充胖子,说什么负责到底。”
我盯着这人的眼睛说:“你能联系到玉衡子吗?”
这人摇了摇头:“不能。”
我说:“那在这废什么话?滚。”
这人一下就恼了:“你踏马的……”
我把桃木剑拔出来:“怎么?想跟我练练?”
关键时刻,二叔上前一步,站在我身边。
他直接拿出来了一把锃亮的匕首。
而胡大爷也蹲在我肩膀上,作势要攻击这人。
这人离了怂了。
他向后退了一步,冷笑了一声说:“踏马的,三个乡巴佬。”
“你们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