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爷和二叔立刻就不敢动了。
他们两个站在屋子里,就跟踩了地雷一样。
二叔说:“这里有东西?真的假的啊?”
胡大爷忽然吸了吸鼻子,说:“好像……是有点不一样啊。”
二叔看向胡大爷:“真的?”
胡大爷又吸了吸鼻子:“我现在不太确定,也可能是我的心理作用。”
“毕竟我这不是狗鼻子。之前我见过一只野狗,那家伙鼻子灵的……”
二叔:“闭嘴!”
胡大爷一脸委屈:“不是你问我的吗?”
二叔认真的看向我说:“大侄子,咱们现在退出去,还来得及吗?”
我闭上眼睛,仔细的感知。
说实话,我心里没底。
我对我的灵眼很有把握,对别的东西……我不敢保证。
我只是觉得,在我们脚下,有东西翻来覆去,正在搅动周围的阴气。
这还是因为我获得了道气,所以对这个有一点感知。
我的第六感告诉我,那东西很危险,我们最好不要招惹。
至少不要在晚上招惹。
晚上,是邪物的主场。
我思索了一会,对二叔说:“二叔,无论如何,咱们也得离开这鬼地方,在这呆着也不是个事。”
“这样吧,咱们慢慢往门口挪。一边挪一边看情况。”
二叔连连点头:“这是个好办法。”
于是,我们开始挪。
我们就像是闯进魔窟里偷东西的贼,小心翼翼的,不敢发出一点动静来。
忽然,胡大爷说:“兄弟们,咱们不能把鸡蛋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啊。”
“要不然我出去旁观者清一下?”
我和二叔都有点茫然:“啊?啥意思啊?”
话音未落,胡大爷拄着双拐,灵活的像是演杂技的,几秒钟内,就已经从气窗里钻出去了。
我:“……”
焯!
什么鸡蛋,什么旁观者啊,说了半天,就是大难临头各自飞呗。
二叔恼火的喊:“扣分,扣分,你踏马现在是负分了,你还想吃鸡,你吃个屁吧你。”
外面传来胡大爷的声音:“别啊,我没跑,我在外面给你们望风呢。”
二叔破口大骂:“你望个杰宝你望。那东西踏马的在室内,你跑外边望哪门子风?”
这时候,我感觉脚下又是一阵阴气翻腾,好像他们的说话声,惊动了那东西。
我连忙对二叔说:“行了,行了,别说话了,稳住,稳住。那东西好像要被吵醒了。”
二叔不敢说话了。
这时候,我们俩已经挪到门口了。
只要出了房门,下一步就是单元门。
然后我们就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然而,当我们好容易离开房门,却发现单元门是关着的。
我看了看二叔,示意他去开门。
谁知道二叔却看了看我。
我比划着口型说:“你年纪大,你让让我。”
二叔比划着口型说:“我是长辈,你得尊老。”
我:“……”
我们俩僵持了三秒钟。
二叔这个不要脸的,居然冲我晃了晃手掌,要跟我玩剪刀石头布。
我觉得太幼稚了。
然后我答应了。
五秒钟后,很不幸,我输了。
我示意二叔,三局两胜。
但是二叔果断拒绝了。
我叹了口气,很无奈的向单元门走去。
我把手放在门把手上,顿时感觉一股寒意传来。
好像这不是单元门的门把手,这是冷冻仓库的门把手。
我用力拽了一下,这扇门纹丝不动。
我又深吸了一口气,气沉丹田,用尽了全身力气开始拽。
依然一点用都没有。
二叔忍不住了,在楼梯口小声说:“大侄子,你使点劲啊。”
我脸都憋红了,缓缓回过头来,对二叔说:“你觉得我没使劲吗?”
二叔摇了摇头,嘟囔着走过来了。
他虽然没有出声,但是我也知道他嘟囔的是什么,无非是废物之类的……
二叔把手放在大门上,也开始拽。
结果……他也拽不开。
我在他耳边小声说:“二叔,我不说话,你也知道我想说什么吧?”
二叔:“……”
这时候,外面传来了黄鼠狼的声音:“你们怎么还不出来啊?不会是在偷陪葬品吧?你们这是盗墓啊。”
我说:“盗你大爷,是不是你把门给锁上了?”
黄鼠狼说:“冤枉啊,我锁这个干嘛。”
我说:“那现在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我们俩死活拉不开?”
说话的时候,我跟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