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将你们抓住,案子破了——”
赵仇讥笑不已:“案子破了?这卷宗怎么写,谁敢写?江浦的案子,谁来都不敢破,也不敢写!只不过镇国公不懂得这个道理,执拗地想要一个真相。”
“说实话,若不是土豆、番薯的功劳在那摆着,我并不认为镇国公可以处理此事。即便是有这份功劳,他也不应该来。这江浦,就如同一片泥沼,想走,难,一旦进来了,越挣扎,越沉陷,到了最后,只能被泥沼吞噬,看不清楚真相。”
驼子冷冷地盯着赵仇:“镇国公知道净罪司,就已经接近了真相,否则,我也不会奉命盯着你!赵仇,放弃武器,跟我走!”
赵仇不屑一顾:“净罪司可不是真相,真相在净罪司背后,而这一点镇国公发现不了,那将是他的致命要害。时间差不多了,再熬下去,那些人可就要醒了,他们醒了,这事可就不好运作了。”
黑袍人看了一眼赵仇:“这里交给你了,我去盯着外围。记住了,千万不要让他跑出去,否则,以镇国公的手段,我们可安全不了几日,公子那里也无法交代!”
赵仇抓起斧头,一手一个,在身前一碰撞,冷冷地说:“他这种人是不可能自愿吃下药了,那就将他打残了再说!”